那村民走过去时候,脚直接穿透小女孩,她似乎并没有实体。
村民腿横亘在她身体中间,硬生生把她脸劈成两半,烟雾似荡开,五官扭曲成可怕模样,偏偏这时,她还要眨不眨地盯着村民,然后,慢慢,弯起嘴角,
其他玩家也加入话题,“听你这说,孩子很早就死?这惨,怎回事啊?”
村民看他们眼,似乎不大高兴他们问太多,不想说,敷衍说:“还能是为什,孩子小时候本来就弱,难养,个不注意就病死。”
他无所谓语气,显然觉得女娃死就没关系,要换做是个男孩子话,他还会是这个反应吗?呵,多带那个把大概是金子做吧?矜贵着呢。
时间,没有人说话,山里变得异常安静,连偶尔冒出鸟鸣啼叫都不见,阵风呼呼吹过,透着难言诡异。
在这样村子,所谓难养早夭,怕是因为不重视女孩,没有细心照顾,生生把孩子熬死。而没生出儿子女人,在村子里生活也不好过,被指指点点,抬不起头做人。更甚者,那个女婴,还可能是被过分重男轻女家里长辈——亲手弄死。
在乎说:“就是昨晚个女鬼送到门口,也不知道为什,看着很好吃样子,就吃呗。”
这心真很大,鬼送东西都敢接?不怕死啊?!
玩家们极度无语,又次被这吃货奇葩程度刷新认知。
不过,如果他们看见谢白往女鬼嘴里塞硬柿子,欺负得只鬼泪眼汪汪,巴巴上供吃求放过,他们大概会惊掉下巴,还很诡异有点同情那只鬼吧。
他们说没几句,前面带路村民扬声催,行人就闭嘴不再说话,走快几步。
村民后脖子突然冒出股凉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他用力搓把,不耐说:“什鬼天气,怎突然这冷!”
农村人是很扛冷,他说冻,不是随口发牢骚而已,是真冷,好像冷风直接灌进骨头缝里,刀子似刮得人四肢发疼。
他说:“赶紧,你们找个地儿画,没闲空,该下山干活!”
村民说着这话,向前走两步,都没注意到他后面跟着那几个外乡人脸色突然都变,满脸惊骇地瞪着他脚。
那里蹲着个小女孩,十来岁年纪,皮肤是不正常苍白,眼圈深黑,嘴唇发灰,光着上半身,抱膝蹲在杂草丛里。
阚云泽直和谢白并肩走在起,话不多,表情也少,冷冷淡淡,只有看向谢白时候,眼神才会变得柔和,有几分人气。不过即便如此,阚云泽存在感也很强,让人无法忽视。
这时,他难得出声,装作有几分好奇,问起早上邻居那个白发女人事。
村民听到是说那人,语气就很不屑,没有任何邻里尊重和睦,“个克夫婆娘,早些年就把她男人克死,要不是生个儿子,连个住地方都没有,她那儿子倒是孝顺,没扔下个疯子娘不管。”
阚云泽听着,适当地给点回应,有些好奇地问:“怎疯?”
村民浑不在意,轻飘飘说:“就因为头胎孩子没呗,个女娃娃而已,有什好着急,反正就是看到孩子尸体,突然就失心疯,人都不认,天天就在那儿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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