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抿抿唇,觉得自己要保持平常心,堂堂死神怎能被个小鬼头刺激到。
于是,他绷着脸,故作淡定不在意捧起阚云泽湿漉漉长发,慢慢地擦起来。
这个时代,不管男女,都是头长发及腰,要彻底绞干耗费时间并不短。
弄半晌,谢白手都酸,也还只是半干,都想撒手不干。
这时,阚云泽却似有所察觉,转身握住谢白手,说:“剩下自己来,你去
没会,他就披着衣服出来,胸膛依旧露在外面,浑身带着些微水汽,头墨发披散而下,如瀑布般,完全就是幅性感撩人美人出浴图。
谢白错愕,不禁道:“你怎……不好好穿衣服!”
阚云泽却浑然不觉,还很无辜说:“天气热起来啊,沐浴完又不去哪,在自己屋里这穿有什问题吗?”
谢白:“……”
是没问题,但关键是还在啊!
谢白沉默,装自己不在,悄咪咪地挪着步子,开始往门口走。
阚云泽又说:“不在吗?那直接出来。”
直接出来?没有衣服光着吗?!
操。
谢白心口猛地跳,受到不小刺激,脑子更是控制不住冒出些带颜色污污画面。
他心不在焉地洗漱换衣服,然后因为心情有些烦躁,干脆又抱着小猫出去惹麻烦,让宫里又是阵鸡飞狗跳,等傍晚再回去,发泄,心情就好不少。
可他没认真细想,若是有心想躲阚云泽,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心境,但他没有,顶多只是抱着猫出去闹场,却从来没真想过要离开。
在外面耍得潇洒肆意,但晚上再回到六皇子寝殿,谢白就又忍不住拧眉,不知道该怎办。
推开门,发现屋里没有人,谢白有些意外,也莫名松口气。
但没会,他就听到屏风后面传来水声。
谢白感觉到他沐浴完后带来温热水汽,走过来都自带股热量,熏得人热乎乎。谢白耳朵发烫,摆摆手,转身就想走。
可刚大步向绕过阚云泽去门口,阚云泽就先步,猛地抓住他手腕。掌心温热湿润,强势又霸道。
谢白吓跳,“干什?”
和手上动作强硬不同,阚云泽脸色表情十分平淡,甚至算得上是温柔,浅笑着问:“帮擦下头发,可以吗?”
谢白刚想说你自己擦啊,但转念想,自己身份是他贴身小太监,做这些事很正常,太执着躲避反而显得有些反应过激,明明又没什。
然后下秒,身体就比已经比脑子还要快,唰下随手抓起衣服,大步走到屏风后面,粗,bao把衣服扔过去,人都没看清楚就又跑出来。
虽然算动作很快,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大片袒露皮肤,因为练武健壮胸膛,结实肌肉,腰间深深凹陷人鱼线,再往下……
谢白简直想戳瞎自己。
谢白原地打转,尴尬得如热锅上蚂蚁,站不住脚。
而屏风后面,阚云泽却在勾唇,偷偷地笑,心情极好。
谢白喉头动。
操。
该不会在沐浴吧?
谢白脚缩回来,略怂,想掉头出门,当自己没回来过。
但偏偏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低沉男声——“阿白,你回来,可以帮拿下衣服吗?忘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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