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耀叼着香烟,闭上眼睛,他虽然心硬如铁,但是对太血腥场面不适应,也没心情去欣赏香港五十年代真正双花红棍搏命功夫。
不过短短瞬,地上就躺倒十几名福义兴成员,或胸口挂着巨大刀口,或断手断脚,十几个人身下淌出鲜血,几乎聚成个小湖泊,鲜血逐渐围拢汇集,最后把宋天耀和两个警察困在鲜血中央仅存空地之上。
侥幸没中刀四五个福义兴成员,则是见机快,早早退出战团,护着那名女人站到远处,烂命驹也没有追过去,就站在横七竖八倒在地面人群中,看向宋天耀,如果宋天耀开口让他连那个女人都砍翻,他马上就动手。
宋天耀看向脸色已经惨白女人和几个福义兴成员,把嘴里烟蒂吐掉血泊中,用大拇指轻轻搓动着有些干燥嘴唇,语气阴沉地说道:
“说,让金牙雷和差佬雄来这里见,现在信?仲有,你刚刚讲咩呀?挑?好啊,把华哥抬回家,然后你洗干净换好这身衣服,等今晚去找你家找你,当着他面,让你慢慢挑,好不好
,果然名不虚传!
“宋秘书,有人搞事呀?”烂命驹站到宋天耀身边之后,眼睛在四周人群扫几眼:“当是边个,原来全部都是些老福废柴。”
嘴里说着话,他抬起左脚,把手里短刀,在亮起鞋底上蹭蹭血迹,神态自如站定,对面前二十多人说道:“是潮勇义烂命驹,你们这些废柴是不是不想再留着自己手脚食饭?敢动宋秘书?来呀?”
这些福义兴成员也许不认识夜之间换身份宋天耀,但是中环码头潮勇义双花红棍烂命驹,在场大部分人却全都认识。
宋天耀松口气,其实他刚刚有些担心那女人因为自己男人被捅个半死而发疯,不顾切让二十多人围上来砍死自己,就算两个警察手里有枪,这短距离,又能开枪打死几个?
但是此时烂命驹出现,局势自然又不同,现在自己方是个双花红棍加两个差佬两把枪,宋天耀第时间对两个军装说道:“警官,们现在是不是在茶楼饮下午茶?”
烂命驹名头,不止社团中人听过,警队中人也有耳闻,甚至警队中就有军装警察拜在这些双花红棍猛人门下,连颜雄个探目都要拜大佬,何况军装警察,本来两个警察对宋天耀身份还有所怀疑,但是随着烂命驹句宋秘书叫出口,两个警察就把心中疑虑扫而光,齐齐顺着宋天耀话点点头:“宋秘书说对,们在茶楼饮茶,这里发生什,们全都看不到。”
宋天耀拍拍烂命驹肩膀:“驹哥,警官说话,听见?们在饮茶,这里事,乜鬼都没看到。”
“收到。”烂命驹微微吸口气,面对包围二十多人,两把短刀手正握手反握,双刀交错瞬间寒光闪,距离他正前方最近名福义兴成员双手就被削断!还握着砍刀断手掉落在地!鲜血好似喷泉样从黑红色断口处喷涌出来!
招得手烂命驹动作不停,每刀挥出,必然就有人受伤,那些福义兴挥舞着武器成员,与在人群中灵活腾挪出刀烂命驹比起来,就好像是动作被放慢,刀在劈中之前,烂命驹就已经躲开,然后反手刀斩断对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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