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没有麻烦父亲朋友,是秘书和个警队朋友帮忙解决。”
“个探长干儿子,只要赔两千块?还是五邑,不是潮州?”褚孝忠对褚孝信说道:“阿信,你自己信不信这个价格能解决掉?”
“是真!干嘛不信?”褚孝信把头抬起来,瞪向褚孝忠:“用不用每次回家都对冷嘲热讽?”
“你如果自己争气,就不会把别人话当成冷嘲热讽。”褚孝忠看到褚孝信被激怒,嘴角不屑撇撇说道。
“你秘书和个警队朋友帮你解决,对,恩叔,似乎说,让阿信秘书今晚来家里饮汤。”褚耀宗看着两个儿子争吵,没有动怒,只是扬起头对身后恩叔说道:“他人呢?”
晚宴上,与周锡禹绅士打声招呼。”褚孝忠平视着自己父亲,语气沉稳说着自己想法。
褚耀宗思考十几秒之后才说道:“周锡禹自己开家制冰厂,这大市场份额交给你?不可能,倒是可以谈谈他用冰厂入股你冷藏公司,至于股份比例,你自己去谈。”
“谢谢父亲。”褚孝忠松口气,对褚耀宗说道。
父子两人嘴里周锡禹,是东莞商会会长,拥有太平绅士,香港保良局主席,香港中华华商总会委员,香港棉麻业商会会长等等诸多头衔和身份。
当然,在其他人眼中,周锡禹无疑是光芒耀眼,但是褚耀宗身为潮丰商会会长,身上头衔和荣誉并不比周锡禹少,太平绅士,香港保良局董事,香港中华华商总会委员,香港粮油业商会会长这些称呼个不少。
“老爷,这就去让那位宋秘书过来见您。”恩叔在背后说道。
褚耀宗点点头:“空手套白狼,引人躺砧板玩这漂亮人才,见见也好,何况,昨晚也算他办事有功,就是方法下作些。”
这也是褚孝忠为什请自己父亲出面与周锡禹谈原因,自己这个褚家公子身份在其他人眼中,可能还能起作用,但是在周锡禹这种人面前,只是个不值提后辈,宴会上赞美几句,拍拍肩膀夸奖番,周锡禹或者不会吝啬,但是谈生意?他还不够格。
放下报纸褚耀宗问几句褚孝忠粮油生意,就把眼睛转到低着头不吭声褚孝信身上,开口问道:“阿信,听说,你昨晚在丽池惹麻烦?把五邑个华探长干儿子打破头?”
“阿信……不是做大哥说你,父亲年纪大,家里生意多,你收收心,多帮忙打理下家里生意……”褚孝忠有些惊讶有些无奈摘下金丝眼镜,揉着眉心对褚孝信苦笑道:“你打人看起来嚣张,大家都不敢惹你,可是人家会笑褚家嘛,打哪个,明天打发人去帮你料理清楚手尾。”
“大哥,昨晚事已经自己摆平。”褚孝信抬起头对褚孝忠说句,又马上低下头。
“自己摆平?”褚孝忠愣下,马上再度笑起来:“赔多少钱?三万?五万?请哪些商会叔伯帮忙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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