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几乎是连跑带跳冲下楼梯。
宋天耀看着对方既害怕又兴奋样子笑笑,转身走回到脸色难看陈阿十面前:“十哥,同你无怨无仇,你得罪也不是这个小角色,既然你手下烂命驹帮次,那刚刚这桌酒席事就当冇发生过,怎样?你不如现在下楼饮杯茶想清楚,也好再重新摆桌酒席请颜雄和金牙雷。”
说完,宋天耀转身想要超金牙雷走去,不过走两步又转回来,对陈阿十说道:“你最好安排外面那些舢板上兄弟回家食饭,是信少请颜雄食饭,你难不成准备搅信少安置酒席?”
宋天耀对陈阿十可以说是趾高气扬,嚣张十足,但是陈阿十眼中神色却已经带些喜色。
事情还有转机!
“耀哥……”赵文业从烂命驹身后站出来刚对宋天耀说两个字,就被宋天耀直接打断:“闭嘴,问边个动这桌酒席。”
陈阿十脸色阵青白,他摸不清此时宋天耀用意,所以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而对面金牙雷扭回头看眼颜雄,颜雄会意对宋天耀说道:“宋秘书,和大佬两个等你,不知道潮勇义十哥也带人赶来,大家聊两句就话不投机,然后对面个兄弟就差点掀翻酒席。”
“金牙雷糗大佬……”鱼栏坤双眼瞪,右手握斧头,左手指向颜雄嘴里吼道,被烂命驹把从旁边捂住嘴,冲他微微摇头。
宋天耀转过身扫眼鱼栏坤之后,径直走到陈阿十面前,用手指下下戳着陈阿十胸口:“十哥,有说今晚请你大张旗鼓食饭咩?如果不是烂命驹刚好下午帮次,连消息都不会告你知,你现在带人来坏兴致?你知不知刚刚去做咩呀?去见褚会长,陪褚会长全家吃晚餐,信少陪出门时,嘴里还在叼你老母,今晚这桌酒席,是信少让代他出面,对颜雄和金牙雷道谢用,你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够格掀他酒席?好啊,无所谓,现在就去通知信少,让他自己同你聊。”
“们下楼,阿驹,让海上兄弟返码头,不要吓到老福那些兄弟。”陈阿十重重哼声,率先朝着楼梯走去。
在他身后众人,也都准备跟着下楼,宋天耀开口说道:“驹哥,你留下。”
听到这句话,陈阿十脸上甚至已经带出笑纹,烂命驹停步回到刚才位置,赵文
如果今天这个场合,当着福义兴面,有其他人敢这种边说话边用手指戳着自己胸口,落自己面子,陈阿十早就让身后兄弟把他斩成十段八段,然后扔进海里喂鲨鱼。
可是现在,宋天耀这些话说完,让他动都不敢动,额头都已经渗出层冷汗,落宋天耀面子和落褚孝信面子是两回事,这桌酒席如果是宋天耀摆,怎都有回转余地,可是如果是褚孝信授意……
宋天耀说完这段话,就转过身打量下环境,走到名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伙计:“认不认识?昨晚来过。”
“认识,认识……”伙计抬起头挤出个笑脸:“您昨晚和信少爷起。”
“帮把昨晚弹曲女人叫来,顺便把酒席再换桌。”宋天耀从钱包里取出二十块零钞折好,装进呆呆愣愣伙计口袋里:“去吧,这是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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