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孝信抓起茶盏朝着陈阿十身前砸去,青瓷茶盏在陈阿十双膝前碎成无数碎屑,有些还直接崩溅到陈阿十身上:“你前晚在丽池是不是也人手不够?所以才眼睁睁看着差点被差佬开枪打死都不准备起身!你想解释人手不够,好!那你就在父亲面前,解释下,前晚为何你看到张荣锦干儿子找麻烦,却不站出来!”
而宋天耀语气淡然看向陈阿十,嘴里放松语气说道:“信少问你话,是十哥你前晚在
橡胶生意都在做,利康商行不做?信少告诉,陈阿十对他讲,潮勇义因为忙着打理其他褚家商行生意,暂时抽调不出人手帮利康出海走私。”
事实上,当宋天耀把话语转到走私上时,褚孝忠脸色就已经铁青,如果他再不清楚宋天耀意思,那就白白浪费父亲培养他这多年!
宋天耀确没有私心,而是要铁心扶持自己弟弟褚孝信,把利康商行做大!
利康商行之前因为褚孝忠授意,再加上他舅舅就在利康商行里工作,帮他收买利康商行其他职员人心,所以利康商行现在可以说是暗中被褚孝忠真正控制,褚孝信最多就是过问句商行每月收益,从商行里支领些花销,对利康商行生意完全不关心,而褚孝忠手段就是,不让利康商行做走私迅速积累大笔现金,同时让自己舅舅每天都要故意找褚孝信签字各种账目报表,让他心烦气躁,对商行生意生出厌烦,最终等到年底时,找个比如褚孝信再次惹麻烦机会,把利康商行年收益报给父亲,到时候父亲说不定怒之下,就彻底把利康商行从褚孝信口袋里拿走,把褚孝信当成个真正废柴养起来,等利康商行真正到自己手里,马上安排陈阿十做走私,赚取巨额利润,与褚孝信执掌利康时期形成鲜明对比。
这就是褚孝忠心思,褚家家业,全部都是自己,等父亲百年之后,同父异母褚孝信随随便便就能打发掉。
“所以想,既然潮勇义安排不出人手帮利康做走私,那就不用再麻烦陈阿十,福义兴颜雄刚好帮信少次,不如就让福义兴人帮信少打理利康码头走私生意,也算还颜雄人情,而信少商行也能尽快得利,这就是私心。”宋天耀此时看向跪在地上额角渗出汗水陈阿十:“十哥,你自己现在当着所有人讲,信少当初有没有问过你,利康想要做走私?而你是不是也讲过潮勇义人手不够?”
褚孝信已然听呆,宋天耀为自己利康商行真是用心思,尤其是听到年百六十万港币这个数字,褚孝信觉得现在利康商行里人人都有私心,只有宋天耀没有,因为其他职员从来都没告诉过他,走私药品可以这,bao利!自己如果每个月有十几万固定收入,哪里还需要再看褚孝忠脸色?还用动不动就受父亲训斥?
而且宋天耀当初酒桌上闲聊问起自己利康做没做走私,自己随口说潮勇义暂时不够人手那种酒话,居然也被宋天耀记得清清楚楚?
“当初信少问时,确人手不够,但是现在……”陈阿十颤着嗓音想要开口辩解。
宋天耀在陈阿十开口说话时,悄悄用皮鞋碰下褚孝信鞋子,用只有挨着两人才能听见声音说道:“丽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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