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恐怕生意也已经被上海人抢走半。”
褚耀宗慢条斯理帮两人茶盏里再度斟满茶水:“大陆解放不到两年时间,香港中国人开大小银行,银号,钱店已经关最少三十家,如果们广东人银行同上海人银行斗,手段不外是提高存款利息再互相挤兑,斗到最后,渔翁得利是英国人,把那些想存钱人都赶去英国人开银行,这段时间,英国鬼佬任由银行业动乱,未必不是想看们中国人内斗,每关掉间无论是广东人银行,还是关掉间上海人银行,那些普通百姓都会对们中国人银行失望,最后,把辛苦赚来钱存到鬼佬开银行里。”
“不斗又点样?难道任由这些上海人不守规矩出招,们就不能还招?不讲银行,讲金银场(指香港金银业贸易场),金银场规矩,如果不是金银场行员,如果想参与金银场买卖,必须委托金银场行员进行,这些上海佬却偏偏搞对敲,把本来属于贸易场利润,都在场外吃下去,金银场规矩不是英国人订,是们中国人订,所有行员都是们广东人,上海佬这做,就是赤裸裸从广东人手中抢钱,们广东人再不团结,早晚被这些上海人赶下海。”杜肇坚语气已经有些激烈。
褚耀宗看向邓肇坚:“你意思呢?”
“出头,用华商总会慈善募捐晚宴名义,把潮州,五邑,东莞等等广州大小商会老板约到起,谈谈这件事,但是没有你们三位会长开口赏光,只凭面子做不到,再不团结,就要大镬。”杜肇坚深吸口气,用手摸摸自己光头让自己平静下来。
褚耀宗靠回自己座位上,慢慢闭上眼睛:“上海人从过海炒黄金开始,到现在在银行业里兴波作浪,确气势骇人,不过大部分有些家底生意人并没有被上海人搞到伤筋动骨,那些搞到关门,无非就是眼光差些,胃口贪些,规模过小却又想蛇吞巨象人。以前三大商会各自竞争,英国人拉拢个孤立商会,打压两个联手商会,表面上们三大商会拳来脚往出招不断,但是实际上都清楚,表面上那些不和对大家都有好处,可以平稳发展。可是如果们三合,与上海人斗,反而给上海人机会,想想看,要是那些英国人捧上海人这些过江龙,压们广东这些联手地头蛇会怎样?你要知道,那些上海人不缺金钱,缺就是英国人捧他们这个机会,真要让他们拿到这个机会,那才是他们真正獠牙毕现,动辄噬人局面。这也是们三人始终没有开口原因,这个机会,不能给上海人,不给他们,他们就只能拿着手里那笔钱继续上蹿下跳,难成气候。”
“不团结起来斗上海人,生意做不安稳,斗,又怕英国人给上海人机会,难道就坐而待毙?”
褚耀宗把眼睛睁开,侧过脸看向养气功夫差自己太多杜肇坚,微微笑:“忍,英国人对这些不按他们规矩行事上海人也很不满,但是英国人都忍得住,们大家都是中国人,又有什不能忍?从沪商入港到现在,已经忍两年,再忍两年等个机会,又有多难?肇坚,日本人当年抢你巴士公司,你不样忍近四年?四年后日本人如何,你又如何?现在才刚刚两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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