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赵美珍才想起来把双眉毛拧起:“扑街!阿耀几时勾搭上黑心华跛腿寡妇?仲有,整栋楼都是她!?”
“不会,那个芸姐腿脚不便,阿耀只是好心送她上楼,阿耀不会看上这个……寡妇……”可能是看在儿子下午替自己跑腿情分上,向在老婆面前唯唯诺诺宋春良居然抬起头想要替儿子辩解几句。
只是没等他段话说完,赵美珍已经把眼睛瞪向他:“放屁!你当不知你们宋家男人这点心思?见到寡妇腰都挺不直!你当初在木屋区时就对姓郑寡妇流口水,帮对方白白修鞋跟都修十几次不止,仲帮她家挑水,那寡妇叫你句良哥,你脸就恨不得冒出光来!你死鬼兄弟,更是直接娶个克夫寡妇回家!有你们这种父辈,你要信阿耀是发善心抱个寡妇上楼?看这个芸姐眼神,跟当年勾引你那个郑家寡妇模样!”
被赵美珍顿训斥,宋春良马上低头不再出声,他开口在老婆面前为儿子辩解这区区句,已经是鼓足极大勇气再加上刚才下肚米酒壮胆,算是偿儿子下午偷偷帮忙送私房钱情分,老婆愿意骂儿子那就骂好,犯不上让她连自己起骂,更何况儿子现在是大商行秘书身份,自己老婆恐怕也不敢当他面再骂这凶。
宋天耀自然听不到楼下自己老妈就宋家男人对寡妇特殊兴趣而发牢骚,等师爷辉手忙脚乱开锁开灯,打亮客厅,就横抱着迈步朝卧室走去,娄凤芸这处房间比起自家还要简陋些,应该是没准备这早住进来,客厅张老式三座木椅,两把藤椅就再无其他,卧室里更是只有张单人床铺叠着被褥。
在卧室门口处小心调转下身体,避免娄凤芸身体碰到门框上,等进房间把娄凤芸慢慢放倒在床上,宋天耀这才直起腰喘口气,掏出香烟点燃,看娄凤芸躺在床上,俏脸有几分羞红,双眼小心翼翼望着自己,他皱皱眉:“害羞?前几日看都已经看过,帮忙抱你上楼就不用做这幅表情吧,又不是报纸上写那种好色而不义色狼,没兴趣欺负个双腿有伤寡妇。”
“腿上伤已经好很多。”娄凤芸望着宋天耀,鬼使神差开口说句。
她说话时,宋天耀已经转身夹着香烟朝客厅里走去,听到她话,宋天耀站在卧室门内步,转身看向娄凤芸:“伤好不好关什事?宋天耀就算再无情无义,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会是个见到女人就发情杂碎,看你这辛苦跑去贺家乔迁之喜,抱你上楼,免你自己走回楼上身体累,心中苦,现在至少躺在床上还能对这些话胡思乱想,比起楼下阖家团圆,楼上自己黯然神伤,孤伶伶躺在床上追思你那个无良死鬼丈夫黑心华要好些。师爷辉,你戳在卧室门口等睇戏呀?看你老板娘把你收成小弟就知道,这女人眼光有问题,傻乎乎也学人戴眼镜做师爷?帮把酒拎去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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