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文自嘲乐:“宋秘书,除春节时能多卖些,平时运气好,每月能赚三五百块,就已经酬神念佛。”
“如果要做两千五百公斤这种廉价奶糖,最低几多钱?”
“万八千块。”陈庆文马上脱口而出给出个数字:“已经是最低价,良哥走十几家店面,他知报定是最低价,如果宋秘书不相信,您自己去港岛转转,绝对不会有人比价格最低。”
“有两百五十公斤药片,需要你打成粉末,掺在两千五百公斤糖里,就好像你在糖果里面加果汁或者色素样,按比十比例分配好,把奶糖做成尖顶或者花塔样式。”宋天耀眼睛盯着陈庆文:“等下你同去货仓,把公斤药片带去你店铺,你明日先做十公斤出来,做不做得到?”
“做得到,做得到。”陈庆文连连点头:“用不到明天,家里天就能做出八十公斤,十公斤下午就能轻松做完,推入制
“这位是陈记糖果店老板陈庆文,这位就是利康宋天耀宋秘书,大家都是潮州自家人。”吴金良引着名穿着朴素干净中年人进包厢之后,为双方相互介绍引荐之后,就退出包厢。
陈庆文看起来四十几岁年纪,虽然面貌有些显老,衣着朴素,但是却不像是为做生意卑躬屈膝所谓精明人,更像是安分守己老派店铺掌柜,未开口先堆笑,也不用宋天耀问起,自己就主动说道:“宋秘书,听良哥说您想制批糖?是潮州人,十五岁开始就在广州处糖果铺子做学徒,三二年到香港后在西环开间店面做糖果卖,除日本鬼子打进来,关掉铺面跑回内地躲几年,到现在已经在西环整整做十五年糖果,无论是果汁糖,奶糖,清喉糖,仲是洋人爱食西洋润口糖,都懂做,来匆忙,这是自己店里做几种糖果,请宋秘书您尝尝。”
说着话,陈庆文把手边个红芯纸包打开,里面是小包颜色各异圆形糖果,没有包装,就直接包在纸内。
“陈老板连西洋糖都懂做,怎到如今仍然只有间铺面,西洋糖很赚,大户人家少爷小姐,应该都很喜欢吃才对。”宋天耀伸手拈起颗奶白色奶糖放进嘴里尝尝,这粒糖在手里时感觉像是硬糖,但是入口却有所软化,软糯香甜,而且甜度并不太高,带着牛奶香气:
“想做批奶糖,奶糖是用牛奶做,仲是羊奶做?”
陈庆文搓着手笑笑,指其中块略带淡黄色奶糖:“您刚才尝那种是店里卖最贵奶糖,是用鲜牛奶加入爪哇岛运来上好白砂糖高温熬煮之后做出来,便宜奶糖都是用本地牛奶公司生产奶精粉搭配泰国粗糖,加水熬煮然后冷却凝固成型,就是这种淡黄色奶糖,价格差半。”
把嘴里奶糖吐掉,用茶水漱漱口,宋天耀又把这颗廉价奶糖送进嘴里,入嘴就感觉甜腻人,而且没有之前那种软糯口感,硬硬硌在舌头上,用牙齿轻轻咬下,就碎成几个小块。
“这种便宜奶糖放在店里卖多少钱?”宋天耀把糖吐掉之后,对陈庆文问道。
“四元钱斤,足量足称。”陈庆文说道。
“天卖十斤,年下来,陈老板也能赚很多呀。”宋天耀看向陈庆文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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