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茵姐,几日不见,又变靓,如果是姐夫,把你看紧点最好用绳索把两人拴在起,免得你被人抢跑。”
“阿阳,晚上们起饮两杯,大哥在澳洲让人运些红酒返港,你是这方面行家,刚好帮品鉴下。”
就连角落里演奏小乐队演奏《星尘》,章玉良都驻足听分钟,然后从钱包里取出两百零五元港币,转身双手递给咖啡馆侍应生,温和对侍应生说道:“五元是你小费。”
“多谢章先生。”侍应生受宠若惊接过钱,对转身上楼章玉良鞠躬致谢。
他刚刚来这处会馆工作时,对这位常来光顾客人直称呼对方良少,但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工作久,眼力也有所增强,他没有看到过这位章先生有过任何不满,但是就是能隐约感觉到这位客人,不喜欢被人叫良少,更喜欢被称为章先生。
石塘咀春和私人俱乐部,是战后在石塘咀地区兴建唯处高档私人会馆。
香港沦陷前,水坑口、石塘咀带曾是港岛地区最著名烟花地,销金窟,多少间由知名文人墨客题着文雅馆名秦楼楚馆,多少家外国设计师设计建造私人俱乐部,曾经吸引香港富商巨贾,贵介公子在此地徵歌选色,追欢作乐。
日军占领香港之后,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石塘咀,也随战火付之炬,重光之后,也再不复往日风流,虽然也有些私人会馆,食肆酒楼在此地重新开业,但是无论规模还是排场,都与战前那些著名会馆差些档次,似乎让寻欢客没那种千金搏笑心情,石塘咀再也没有回复到战前那种会馆林立,豪商成群富贵景象。
此处战后兴建欢场,唯处能与战前那些私人会馆能媲美,就是春和私人俱乐部。
这栋五层高建筑,由英国建筑师设计,采用英国式不锈钢棚架结构,规格参照港督府和那些英国高官独栋别墅,会所整体结构用钢筋是从加拿大运来,大门处大理石台阶是从意大利订购上等天然货色,由于居高面海,就连这处会馆玻璃都是进口加厚玻璃,配以青铜铸成窗框,能抵得住香港多发台风恶劣气候。
会馆三楼是标准英国茶室风格,门口处挂着布莱顿黑鸟茶室小小招牌,里面已经不是普通华人侍应生,而是清色穿着英伦服装金发碧眼白俄女人,名在茶室门口侍立女招待看到是章玉良,微笑着帮他推开茶室木门。
“谢谢你,吉娜。”章玉良故意用有些怪异腔调俄语对这名女招待调侃下。
“很抱歉,金先生,有些迟到,大哥二哥近期飞去澳洲,三哥在五邑商会有些琐事要处理,所以替他们出席今天东华三院执行委员会每月例会。”章玉良
此时俱乐部二楼咖啡馆里,几对年轻男男女女正散坐在咖啡厅各处座位上,在角落处小乐队优雅爵士小号和高音萨克斯曲调伴奏中,低声闲聊。
章玉良整理下自己领带,迈步进咖啡厅,他出现,之前那些男女都望过来,开口朝他打招呼。
“阿良,今日得闲来这里饮茶?”
章玉良脸上带着微笑,桌桌走过去,每桌交谈数十秒:
“兴哥,约人在三楼聊生意,等下过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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