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乜鬼呀?”席上其他人不好开口,褚孝信却最先沉脸:“鱼子?蟹黄?”
此时桌上三个银盘内,左边个银盘内叠着摞小巧云丝薄饼,正中个银盘盛着朱红圆润份热气腾腾貌似鱼子蟹黄小颗粒,还有右边个则盛着鸡丝,肉丝,冬菇丝,笋丝,鲜虾茸,蟹肉,蛋皮丝等等辅料。
“信少,这盘虽然是蟹卵,却不叫蟹黄,而是叫做礼云子。”李师傅等把菜揭开之后开口介绍句。
个褚孝信舅少团成员此时撇撇嘴:“还不是螃蟹肚里蟹黄?”
“信少席
丽池上海餐厅大堂正中,意大利进口来大盏水晶吊灯下方,摆张巨大二十六人位双层玻璃旋转圆桌,往日里与褚孝信称兄道弟干纨绔子弟,都围坐在圆桌前,或拥着女伴,或搂着歌伶,每个人酒都已经饮几杯,此时脸色红润酒兴正浓,正与坐在主位上褚孝信闲聊,反倒是这些丽池歌女伶人,全都眼巴巴盯着圆桌上送上来菜肴看呆眼。
往日燕鲍翅参席面,在她们眼中就是富贵人家盛宴,可是此时桌上,鲍鱼海参只是被做成几样点缀冷菜,热肴更是穿山甲,金环蛇,七间果子狸,水律乌鸡,虫草花胶,瑶柱鱼唇这些顶级食材,让往日也算见过市面几位红歌女都有些咋舌,打起精神等着看最后押席菜。
宋天耀,高佬成,陈兴福,以及其他富家公子带来司机跟班,则被安置在大堂左右两个角落,置两桌酒席,菜品自然比不上正中大台丰盛,但是鸡鸭鱼肉堆满桌,人人面前也都摆着碗鱼翅。
宋天耀手里捏着茶盏,眼睛有意无意落在坐在褚孝信右手位置章玉良身上,章玉良从进餐厅到入席饮酒,表现无可挑剔,在场每个舅少团成员,章玉良都能熟稔叫出对方名字,随口攀谈几句就能与对方同时发出意会笑声,此时更是成酒席上中心人物,连褚孝信都端着酒杯望着章玉良,正听他在讲自己去美国留学时遇到风流趣事。
圆滑,精明,好出风头,这是宋天耀看到章玉良此时表现出来状态,如果这家伙真是这种性格,那联手和福忠商贸宰利康刀,再耍滑头占大半好处那件事,倒也符合他风格。
“信少,各位大少,不知今晚这席用可还满意?特意叫今晚负责为各位烹制这席师傅出来打声招呼。”金经理笑嘻嘻从餐厅外走进来,热络朝席上众人说道。
他身后跟着名穿着白底麻布短衫中年人,再后面则是三个着雪白厨师服,手捧银罩托盘年轻人。
席上人都停杯落筷,知道这是餐厅要上最后道负责押席菜肴,褚孝信坐在主位上对金德明说道:“阿金,前面这些菜,这些朋友都觉得不错,能入口,就等这最后道菜,做得好,有赏,做不好,他们就等着掀桌。”
金德明哈哈笑着凑到褚孝信身旁:“信少,猴脑熊掌那些,餐厅也有师傅做得,可是北方味浓些,怕不合各位胃口,所以今晚特意请广州太史第大厨李师傅来做这席,也未见过,特意来开开眼界。”
那位李师傅朝席上众人拱拱手,指使着身后三个厨师把托盘放到酒席正中,然后亲自揭掉银罩,露出这最后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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