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
“褚孝信实在不适合做商人,不要说有他父亲褚耀宗三分功夫,就连他同父哥哥褚孝忠两成都未有,至少褚孝忠开口讲话仲会动动脑,酒桌上绝不会谈生意,免得酒后失言,更不会泼杯茶。”章玉良换套便装,从自己卧室走出来,脸上也见不到任何愤怒,走到处藤椅处坐下,对正坐在二楼客厅里喝茶三哥章玉麟说道:“不过今日褚孝信请酒席真是不错,原来都不知野味和蟹黄呢般鲜美。”
章家如今也算在富豪辈出香港商海中颇有名望家族,可是全家二十多人却至今仍然聚居在麦当奴道套两层七间宅楼里,比起租住在唐楼里升斗小民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实际上,章家在香港铜锣湾地区拥有半条街物业,不要说家人住栋,就算是个人住栋都没有问题,可是章家老太太,章玉良老母郭绠却有句话:自用不如出租,家中省出钱,外面可滚出十钱。
所以章家这些人挤在小小斗室,把其他物业都租出去,最夸张是,章家是吃大锅饭,老太太有规定,除生意应酬之外,决不可到外面吃饭,章家四房,无论儿子儿媳,还是孙子孙女,不准到外面去私自打牙祭,当然,就算是想去,这些人口袋里也没有钱,因为章家规矩是同居共财,除当家长子章玉阶,和老母郭绠,章家其他人根本就接触不到钱,上至公司采购,下至家里用毛巾牙刷,律由郭绠点头之后,才能拿钱出去统购买,不偏不向。
所以章玉良此时故意咂着嘴坐到三哥章玉麟对面调侃对方没有吃到美食,章玉麟比章玉良大三岁,今年二十八岁,没有四弟章玉良运气好,他只读过中文私塾,没机会和章玉良样去念香港流皇仁书院,再出国留学,章玉麟为人性子随和散淡,家中长兄章玉阶主持家族生意负责动脑,他则负责章玉阶跑腿,往往是章玉阶交待他去做事,他才会去做,更多时候他负责与章家有生意往来公司或者家族搞好关系,每日约约客户饮茶,打打麻雀,应酬多,在外面吃过东西也自然就多,所以听到章玉良故意逗自己,章玉麟笑笑:“今日,明日,后日直排到下周五,中餐,下午茶,晚餐全都约出去,几大酒楼全都订位子,不能在家陪母亲吃饭,所以辛苦你把母亲照顾好。”
“不要讲啦,再讲都要流口水,整个家里就你最有口福。”章玉良拎起茶壶帮章玉麟把茶盅斟满:“三哥,家里曾经卖过批加力子公司那批山杜莲驱虫药你有没有印象?”
“低毒,药物反应大,健壮西洋鬼佬吃下去都头昏,何况亚洲人,所以根本冇市场,听说压在英国加力子公司仓库里等发霉。”章玉麟想想,对章玉良说道:“怎?你有些想法?”
章玉良站起身,礼貌把香烟分给自己三哥支,又帮对方点燃,这才又自己点着晃灭火柴落座:“褚孝信利康月赚七十万,你信不信?”
“唬鬼咩?他能赚到七十万,不如信天上会掉黄金。”章玉麟笑笑,虽然表情温和,但是嘴角那下轻轻抽动,还是表明他对褚孝信不屑。
褚家二少名头,除欢场之外,其余场合听来,褚孝信三个字基本上就等于是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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