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帮你安排人手帮忙,你去联系与你关系不错糖果店,让他们帮你们加工部分,最迟后天早晨,要看到那批驱虫药只剩百二十公斤。”
“那即是说要两日再赶出千多公斤药糖?”陈庆文闻言有些挠头,慢慢地说道:“不是小气,不想把忙不过来生意分给其他人,可是普通糖果店无非与这家店大小相仿,按照宋秘书吩咐,两日赶这多出来,那最少也要联系三家,如果白白让别人出工,粗糖,奶精粉这些自己提供,对方可能会嫌赚不到利润不同意,可是如果把粗糖和奶精粉这些让出去,自己又揾不到钱……”
宋天耀嘴角上翘,静静听着没有回应,陈庆文终究不是个合格商人,这番话他说出来其实无非就是希望宋天耀如果想多找几家同时开工,最好能多付些钱,不然他会少赚很多。
这样看来,陈庆文是个老实本分商人,因为如果是个精明商人,是不会在宋天耀面前直接讲这种话。
“算啦,盼宋秘书和利康以后再能多关照,让老婆去见几家糖果铺老板。”陈庆文咬咬嘴唇,下定决心。
车,那个小弟马上把《春宫画册》朝裤腰处塞,快步迎上来:“宋秘书?这早过来?”
“里面开工未有?你在外面做咩呀?里面是做药糖,又不是炼鸦片,用不到你放风。”宋天耀边取出零钱又多付次车钱,边对这名小弟问道。
那名小弟急忙说道:“当然在开工,昨晚都未停,老陈两公婆在前夜忙,他儿子儿媳就接手后夜,整整晚,们几个也都未合眼,直盯着他们。”
宋天耀取出百块港币递给这名小弟:“盯他们干什?让你们留下来是帮手嘅,不是真做监工,去买几条香烟来分给大家,剩下钱中午用来买些肉食祭五脏,不用太辛苦。”
说完,俯身从店铺正门只有半空隙钻进去,陈庆文和他老婆此时正把打成粉末山杜莲驱虫药端出来,制糖间里,陈泰正帮忙搅拌着在大锅里熬煮泰国粗糖,其他几个福义兴成员则帮忙把已经成形花塔糖推进制冷柜。
说完就去小声和老婆嘀咕几句,他老婆先是看下宋天耀所在方向,摇摇头不情愿动身,被陈庆文连连瞪眼催促,才不甘心出门。
“陈老板,利康昨日注册个制药厂,虽然只是纸面上,但是早晚会开工,你药糖做呢般好,有没有兴趣去制药厂做负责人,应该比守着这间店做糖果每月揾多些?”宋天耀看着陈庆文送走他老婆之后,脸上那
看到宋天耀进来,陈庆文先把药粉放好,又让自己老婆去配奶精粉比例,这才迎上来:“宋秘书,正在做,昨晚都未停工。”
“从昨天上午开始,到现在,天夜,做出多少?”宋天耀对陈庆文问道。
陈庆文领着宋天耀直接进后院,六七个大号糖箱堆满满,摆在那里,全都是制好花塔糖。
陈庆文指着这些花塔糖说道:“天夜,整整做出两百公斤药糖,昨天白天做已经送去仓库,这里是昨晚做出来。”
这六七个装满大号糖箱看起来花塔糖不少,但是拿到乐施会捐赠现场,恐怕就寒酸惹人发笑,半个木屋区都走不完,恐怕就会送个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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