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午后,让陈福打电话给大家,把同鬼佬吃饭时问出消息及时通知各位。”章玉麟站起身,最后为席间众人安心。
应酬走这些人,章玉麟自己去五邑酒家洗手间把之前饮下酒能吐就吐出来,又回到已经空荡荡包厢里,让服务生送上壶茶
已经深夜,酒过三巡,章玉麟在五邑酒家包厢里,满脸谢意对桌上十几位客人端起酒杯:“各位叔伯,下午劳烦各位帮忙去那些报馆奔走,玉麟感激不尽,再敬诸位叔伯杯。”
说完之后,章玉麟把杯中白酒饮而尽。
对章玉麟而言,家族生意他并不擅长,大哥作主,二哥谋划,剩下他就负责与那些在生意场上与章家有来往人吃喝应酬,在办公桌前谈生意他不如大哥二哥,但是在酒桌上拉交情,他却自认做不错。
比如这桌酒席,从刚开始客气寒暄,到餐前闲谈,甚至酒已经打过两关,章玉麟都始终把握着桌上主动,在场十几人心中就算再有疑惑隐忧,也只能顺着章玉麟节奏进行。
眼看酒终人散,章玉麟才开口点回这个话题,毕竟不能让这些下午帮章家奔走人真直按捺下心中疑虑直到散席。
他蜻蜓点水样给出话头,又潇洒口饮尽杯中酒,桌上人顿时轰然叫好,等章玉麟再次坐回座位,有性子急已经开口发问:
“玉麟,你打电话让帮忙去报馆打点压压消息,小事而已,各个报馆也都看在钞票份上开口保证不会乱讲话,只是大家坐在这里有些想不通,为什工商业管理处那位副处长夫人,在乐施会赠药时,故意针对欧洲海岸公司?今日全港药业公司货仓都被扫,与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两个问题也是在座所有人心中想,帮章家跑跑腿送送钱搞定报馆,不算什,可是如果章家得罪工商业管理处副处长,又连累大家全都被海关查封货仓,那就不是章玉麟请桌菜,喝杯酒,道声谢能解决。
章玉麟从桌上拿起香烟自己点燃,笑着说道:“小事,其实不是工商业管理处针对欧洲海岸公司,是利康商贸公司褚孝信针对四弟章玉良,各位叔伯不妨回家问问各自子侄,前几日褚孝信在外面饮酒时与玉良起冲突,泼玉良满脸茶水,玉良年少气盛,当然不能忍下这口气,所以就断批利康需要药物,就这简单,之所以那位工商业管理处副处长夫人会开口,就是因为褚孝信是乐施会三位发起人之,无所谓,鬼佬认钱嘛,褚孝信利康能搭上这位鬼佬夫人,那在座各位也定能搭上,整件事就是年轻人斗气,而美国佬前两日又话香港走私军资,鬼佬要彻查,所以两件事刚好搅在起,场面就显得过大些,退步讲,就算是鬼佬要帮褚孝信出头,那也应该只是封章家生意,各位又没有干涉其中,鬼佬不会搞连坐,对不对?所以尽管放心,整件事来搞定,明日约海关署鬼佬副署长起钓鱼,到时定为大家问个解封准确时间出来。”
桌上大多数人纷纷点头,章玉麟这番话说不错,确,就算是褚孝信搞出大场面,那针对也该是章家,没有道理让这多人陪绑,而且就算有事,大家也是从章家手里接货,该由章家顶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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