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厅门训子时,几辆轿车从远处亮着车灯驶来,最前面轿车连闪两下车灯,大门外十四号成员马上会意,对厅门处葛肇煌说道:“老总,陈香主带人来。”
葛肇煌清清嗓子,把左手从下人搀扶中挣开,挺直腰杆,双眼睛望着五辆轿车在别墅大门外停下。
第辆车上人最先下来,正是之前被李裁法约见14号香主军师,葛肇煌心腹爱将陈仲英,陈仲英此时哪还有见李裁法时铁血气度,车停下他就从后座下车,快步走到第二辆车后座车门处,把车门打开,个穿着对襟唐装五十多岁老头从后座上走下来,与此同时,齐玮文也亲自打开第三辆车车门,粗布长衫宋成蹊下车。
葛肇煌朝前走两步,虽然中风之后腿脚不便,但是声音洪亮爽朗:“祝兄,宋兄,葛某多谢两位山主赏光,大驾光临寒舍,身体不便,有失远迎,请两位多多担待。”
出九龙城寨,齐玮文用轿车接上宋成蹊,直接前往新界粉岭镜湖别墅。
葛肇煌自从在台湾中风次后,身体就差很多,大多数时间都在粉岭别墅静养,极少再插手帮会事物,但是今晚,葛肇煌却强撑着身体,早早就在下人搀扶下候在别墅大厅门外。
旁边他儿子,不过二十岁出头葛志雄,早已经等不耐烦,他对父亲建立十四号完全没兴趣,而且自幼骄生惯养,被宠溺久,性格刁蛮霸道,来香港这两年更多时候是在舞厅夜总会等场所挥金如土,本来已经约舞女今晚继续去捧场,却被父亲从港岛派人硬生生拖回新界乡下,此时张脸难看至极,不时跺脚叹气。
想自己回房间坐下休息,但是父亲在门外候客,他不好先动,只能用关心口气对葛肇煌说道:“父亲,外面风大,扶你进房间去等。”
“你就站在身边,再敢不见人,别想从你母亲手里再拿出分钱。”葛肇煌虽然中风,说话语速很慢,但是头脑反应却并没有受什影响,自己儿子打什念头,他不用去想就知道,所以当即开口说道。
葛志雄不满哼声,话语里满是不屑:“请两个老家伙,你都把年纪,帮会事就让陈仲英他们打理就是,们家这些存款,足够在香港生活,你又何必拖着病体再管帮会事物?要不是你去台湾为这些人奔走,也不会气到中风。这种事,你就不要再插手,安心养病就是。”
“你知道什,当初那多人跟来香港,葛肇煌如果把整个帮会人甩自己躲起来享享福,外面人怎看?那些跟来香港弟兄怎看?带着兄弟们努力站稳脚跟陈仲英,黄德鸿,齐玮文,尤春华这些人又会怎看?如今仲英好不容易得到个机会,能让弟兄们不用过那惨,哪能不开口?你老子差点死在台湾,你还有心情搂着女人跳舞,要不是陈仲英,在台湾烂也烂臭!等下客人来,不准你多嘴。”葛肇煌手被下人搀扶着,另手拄着根象牙镏金文明棍,有些吃力地说道。
看到自己儿子没有开口回应,葛肇煌抡起文明棍朝葛志雄背上打下:“听到没有?”
“听到。”葛志雄闷着头回声。
葛肇煌厌恶瞪葛志雄眼:“不成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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