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刺刀荣身体吊在半空好像出水鱼般,连续打几个挺,开口用力惨叫起来。
梁沛动手撩起干湿偻,去摸腰间手枪,金牙雷这种当众不给自己面子行为,让他完全不能忍,只是没等他枪掏出来,金牙雷面前就已经十几个福义兴小弟挡住,远处那数百人更是慢慢从四方朝梁沛这五六人围过来。
金牙雷从长凳上站起身,分开面前众人,面色无惧与手扶枪套梁沛对峙:“梁Sir,你说不放人就是不给你面子,可是要开口放他们,福义兴面子谁帮找回来?那些叔伯大捞家要怪罪,可不会怪罪你这个动动嘴就让放人差佬探长,只会怪金牙雷无能废材。”
“以多欺少,不和江湖规矩。”梁沛无奈,也知道自己不能真开枪,只能开口换个说法:“这多人打四个人,就算打死他们,难道福义兴在江湖上就够威风?”
金牙雷手里托着紫砂茶壶:“福义兴最近帮潮州褚家利康做事,这几个扑街去惹大老板秘书家人被们抓到,不要说吊起来随便打几拳,就算是全部装进麻袋扔进海里游水之后,然后带着整个帮会兄弟去和条四开战,江湖上也没有人敢开口说福义兴做不对,江湖事就江湖,利康秘书不是江湖人,偷偷摸摸
“金牙雷,你这点面子都不给?”梁沛阴着脸,对坐在码头条长凳上,摆出副闭目养神造型金牙雷恨声说道。
梁沛本来都已经准备和自己这位14K小情人共度春宵,哪想到齐玮文电话直接打过来,让他再帮忙马上赶去中环码头救几个人命,她和陈仲英随后就赶到。
梁沛是懒得管这种事,可是架不住身边这位小情人开口,最终还是带几个便衣,开车赶来码头。
虽然福义兴人很少在湾仔揾水,但是梁沛觉得自己单义二路元帅江湖地位摆在这里,救几个14K小弟,金牙雷无论如何也会给自己面子,无非等到陈仲英,齐玮文赶过来,双方坐下谈判,他顺便做个和事佬。
万万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带着情人到场,福义兴那些在码头上人仍然不停手,把四个14K小弟吊在卸货滑杠上,当成沙包正在练拳。
看那四个人被剥只剩下条内裤,浑身上下遍布让人心悸青紫伤痕,他身边这位被称为旺角十二金钗大阿姐小情人都忍不住开口对金牙雷叫道:“杀就杀,打就打,打不过被砍死是他们不如人!但是老福要不要仗着人多,把人吊起来羞辱!”
对梁沛和女人话,金牙雷像是完全听不见,拿起手边茶壶喝口水,对远处那些练拳小弟慢悠悠说道:“没吃宵夜呀?打拳让那几个扑街连叫都没叫声,下手那轻,等着港督封你们做慈善家呀?”
实际上,被吊起来打刺刀荣四个人已经是无力惨叫,浑身上下没有块好肉,肋骨都不知道已经被打断多少根,如果不是宋天耀吩咐过不能踢打裆部等要害,恐怕早就死凉透。
自己大佬开口,名金牙雷贴身小弟走到吊起四人前,伸手攥住刺刀荣左手小拇指,对嘴里朝外涌着血沫刺刀荣说道:“大佬想听你叫大声点。”
“喀!”声,刺刀荣小拇指指骨被他反向生生撅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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