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齐玮文扇师爷谭两个耳光之后,用手撩下被风吹乱发丝:“等阿龙腿伤愈合,带他去见你,你自己先去想好是被清理出门户,还是还两条腿给他。”
“是,文姐。”师爷谭得到齐玮文吩咐,甚至连手下和汗巾青,吕乐等人招呼都不打个,干脆转
齐玮文最近这段时间过很充实,她搬到九龙城寨租套二层木楼居住,每日上午去龙津义学教教孩子们算学,下午宋成蹊为孩子们上课时,她则去安老院里与十几名孤老沏茶下棋,或者回自己租木楼养养花练练字,傍晚时通常要看宋成蹊心情,如果宋成蹊和安老院老头们下棋赢对方或者没有输太惨,往往也会打发孩子邀她去安老院与老头子们起吃晚饭,当然,如果宋成蹊输太难看,大抵就不会再请齐玮文和孤老们喝酒,而是自己回魁星阁翻棋谱。
这种远离江湖纷争日子,齐玮文感觉很舒服,宋成蹊也好,那些安老院孤老们也好,魁星阁里十几个读书孩子也好,从最初懒得理会她,到现在拿她当自己人,比让她在十四号时被呼百应,称为齐堂主或者大阿姐更舒服自在。
如果不是自己女弟子陈燕妮今晚得闲来木楼看望自己,闲聊时说起师爷谭今日打发人见陈燕妮,问她认不认识个叫九纹龙十四号蓝灯笼这件事,齐玮文都不知道直为安老院,龙津义学送粮食蔬菜九纹龙居然也是十四号人,也不知道他居然被人打断双腿,而且师爷谭明明在场却不认九纹龙身份。
别人不知道九纹龙,齐玮文却知道,九纹龙直为宋成蹊和安老院干老人送粮食蔬菜,而且有过宋天耀交代,分文不收。
宋天耀对供些孤寡老人菜饭这种开支不看在眼里,只当是小事,但是九纹龙做这种事却颇为尽心,偶尔师爷辉那里不忙,他还会跑去教教孩子们拳脚,或者带孩子们去偷狗摸虾回来为安老院老头子们打牙祭,龙津义学和安老院干老小,看到九纹龙从来都是笑吟吟,称呼他是第大善人,就是宋成蹊如今见到九纹龙带着孩子们疯跑,也已经不再板着脸训斥,最多是无奈摇头笑笑,转身当看不见。
如今龙津义学和安老院开心果,第大善人被人打断双腿?
所以齐玮文才匆匆带着陈燕妮等人赶来码头,她如今不再江湖上行走,对其他人无力约束,但是师爷谭却是她手调教弟子,算是她嫡传门人,也正是为此,她才会出手打对方两记耳光,点破九纹龙身份。
九纹龙之前说留在这里等宋天耀为他出头,其实是玩笑话,他心中其实巴不得快点离开码头,因为汗巾青个扑街把他剥光猪吊在货架上,在西贡码头开工苦力,船夫,水手足有上千人都或远或近参观过,甚至些在船上忙碌女人也都看过他九纹龙大爷丝不挂身体。
他对自己这条命从来不当回事,之所以没有急着离开,是担心万颜雄留在码头,自己和师爷辉先走,半路有人找麻烦,自己如今动不手,师爷辉被人伤到不好,所以才强做轻松表情,留在码头上。
此时看到在龙津义学教书,见到自己去送菜总是温柔和煦笑眯眯文姐,打那个十四号师爷谭动都不敢动下,眼睛恨不得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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