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却没有接这笔钱:“铁头苏是吧?你省省吧,看你新开张,又没有派帖子,钱就不收你,不过无头哥说要借你场,今日搞出大龙凤。”
铁头苏眼睛随着阿发话说完,马上就瞪圆,捏着三十块右手用力攥紧:“借场搞大龙凤?你昏头呀?他又不是契弟,干嘛帮他?蒲你老母!不想晚上回家被丢火水,就拿着三十块乖乖走人!不要戳在这里坏生意!”
“你生意开张,直未有去差馆打招呼。”阿发看到对方翻脸,也有些胆怯,说话声音降低几分。
整个香港,唯处够胆和江湖人彻底翻脸,如今只有九龙旺角差馆家,那是颜雄恩威并施打出来局面,无论是哪个字头江湖人,在旺角这块地面上揾水,必须要按颜雄规矩来,其他地区差馆虽然也都想学颜雄,但是仍然处于有心无力状态,并不是随便个差佬都有颜雄那种栽赃陷害江湖人,完全不眨眼魄力。
阿发和几个便衣虽然有些胆怯,但是却忘走在最后赵文业,他可是跟在颜雄身边横行旺角数月角色。
,熟门熟路走进条小巷,阿发边走边对赵文业指着处后巷木质楼梯上站立吸烟两个人介绍道:“阿业,港岛黄赌毒生意不同九龙那样大张旗鼓,路边开店铺挂招牌,在鬼佬眼皮下,多少要收敛些,看到楼梯上那两个做天文台(望风)家伙没有?只要有人做天文台,就代表附近有这种生意。”
说话同时,阿发已经把警官证别在衬衫上,带着赵文业等人沿着楼梯走上去,那两个望风人打量两眼几个人别着警官证,却没有吭声,任由阿发等人与他们擦肩而过,进鸦片馆。
等进鸦片馆内,外面大间随意搭建几张所谓烟床,有几个枯瘦如柴,穷鬼扮相人正在点着烟灯打烟泡,阿发立在门口开口叫道:
“边个是老板?”
个人影从靠着墙角处烟床上坐起身,嘴巴还不忘先对着烟枪吸两口,这才下床落地,趿拉着鞋子走到阿发面前陪着笑脸:“是,是,阿Sir有什吩咐?”
赵文业从黄竹坑警校出来被分派到旺角差馆做军装时,颜雄已经把旺角地盘上江湖人揉圆捏扁,赵文业在旺角差馆几个月军装生涯,见惯旺角差馆差佬对江湖人趾高气扬态度,不要说颜雄,就算是旺角差馆个普通军装散仔,走在路上巡逻,江湖人当面遇到也要赔笑脸。
“替死鬼滚开,真正老板是边个?是不是差人不登门,就觉得在中环开鸦片馆合法呀?”阿发把凑过来烟鬼推开,继续叫道。
“刚刚开张还不够十日,阿Sir,就算是打点你们也要等开够个月,赚足打点你们钱。”
处小间门被推开,顶着颗光头,和群英陈泰头马铁头苏从里面懒洋洋走出来,用手揉搓着自己光头,不阴不阳开口说道。
阿发瞪着铁头苏:“开鸦片馆合法咩?不需要拜码头呀?蒲你阿姆,你哪个字头嘅。”
“算啦,是有错在先,阿Sir大人大量,每人拿五块钱去饮茶,算是心意,是和群英铁头苏。”铁头苏说着话就从口袋里取出叠散钞,按照阿发赵文业几个人人数,数出三十块,递给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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