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廖敬轩他惹不起,这是林孝和心腹,据说是林孝和在国民党做外交官时跟在身边负责安全保卫工作多年警卫官,林孝和辞官归港之后,这位廖敬轩也被林孝和并带来香港,比起之前打过交道林家忠仆炳叔,面前廖敬轩更让苏文廷惶惶不安,至少炳叔从来没有拿他家小威胁过他,可是这位廖敬轩今日同自己见面,送上来见面礼是自己几个女人项链戒指和几个子女随身物件,似乎只要他苏文廷句话说错,就准备全家死绝。
这完全不是江湖路术,他苏文廷能面对诸多江湖人慷慨激昂,面无惧色,可是他却不敢对这种人多说句废话。
“那就不打扰苏先生你休息,敬轩先告辞,今天登门鲁莽,
“苏先生,听说银饰辟邪,玉石镇宅,黄金旺运,桃木吉祥,你这尊龙龟,金银玉木四种材质居然齐备,难怪你生行走江湖都如履平地,遇难呈祥。”身黑色中山装廖敬轩用戴着手套左手,轻轻抚摸下客厅多宝阁上龙龟摆件,扭回头对立在旁战战兢兢擦拭着冷汗苏文廷似笑非笑地说道。
苏文廷吞咽口口水,看看茶几上放着几枚戒指发簪,带着颤音开口:“廖先生,……”
廖敬轩朝对方做个闭嘴手势,语气轻松地说道:“放心,你不用解释,知道不关你事,林先生让来见你,只想知道见你人是谁,让你做什,对你讲什,你已经说清楚,自然不会对苏先生你乱来。”
“林孝洽先生见,让帮林家做事,们安乐堂跟随林家多年,林孝洽先生开口让做事,当然要尽心,不过人绝对没有在澳门动手,也没有人走露消息。”苏文廷用手抹下脑门上汗水:“廖先生,祸不及妻儿,……”
“苏先生放心,让人去见你妻儿,是擅自作主,林先生不知道,是担心苏先生你可能行差踏错,真做什不该做事,提前做个防备而已,现在事情查清楚,确不关你事,几位嫂夫人和几个孩子,保证他们平安无事。”廖敬轩转身面向苏文廷,朝他张开双手笑着说道:“你是说,林孝洽林先生见过你,又对你说过,他与宋天耀身边个叫无头小差佬有过联系?”
苏文廷到现在,两条腿都仍然不自觉颤抖,听到廖敬轩问话,连连点头:“是,是,林孝洽林先生对讲。”
廖敬轩走到苏文廷面前,从自己口袋里取出登喜路烟盒,抽出支香烟递到苏文廷嘴边,又打着镀银打火机帮对方点燃,自己也叼支在嘴里:“林先生说,之前事不知者无罪,林家人让你做事,你没得选,但是今日以后,你要知道该怎做,不是林家随便个人吩咐你,你就要做事。”
苏文廷嘴里香烟抖着,脸上挤着苦笑:“知道,知道,以后不论林家任何人让帮手出力,定先通知廖先生你,等你给答复。”
“安排几个替死鬼去澳门差馆自首,就说是他们在澳门赌钱赌输,借林希元先生,林希燊先生两位钱,被两位讨债,时无钱付账,心生歹意,杀两人。”廖敬轩低头把香烟点燃,啪声合拢打火机,抬头看向苏文廷说道。
苏文廷连声点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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