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笑着
，其实陆影帝给
感觉
直很有距离感，还没见过他这
温柔地笑过]
[这说明什！陆影帝在维维心目中就是很温柔啊，啊啊啊啊啊磕死
]
[真好甜噢]
就连季维自己也没察觉到，他笔下陆慎行笑得很温柔。
特别温柔。
[是……山吗？]
[看起来像人]
[哇，国画画人吗？还没见过维维画过]
不需要回忆，不需要细想。
细节无比自然地在他笔下浮现，从高高眉骨到英挺鼻梁，再到冷情薄唇，因为太过熟悉，只是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个人面庞，逼真得像是下秒就会从纸上走出来摸摸他头。
他索性拿出宣纸和毛笔，准备画画。
[画画吗！搬好板凳啦，等着维崽画画]
[排排坐]
[呜呜呜呜呜呜还是不敢相信是真，谁来打下]
[打你]
[之前是黑脸吧……]
[才红起来没多久就这样吗，真败好感]
[想问问刷个礼物怎惹到他，知道直播辛苦也能理解，但好歹出来解释句吧]
助理安抚粉丝说直播间掉线后才平息大家怨言，他走到顾淮衣旁安慰：“主要是季维这长时间第次开播，人气才这吓人，等过几天肯定没这恐怖。”
他用“恐怖”这个词，确实很恐怖，都惊动官方技术人员怀疑数据是不是出故障，事实证明真没故障，开播不过十分钟，直接打破B站直播间记录。
人从微博赶过来，不到十分钟直播间人数已经破百万。
并且人数还在不停攀升。
*
因为《大国器物》最近稳稳占据收视率第位置，顾淮衣也成蹿红速度最快主播，但凡开直播总是热度最高主播，虽然有避开夜晚游戏主播原因，但人气也是当之无愧B站前十。
但季维下午时候突然开播。
他画完最后笔，感觉时间差不多。
他站起身，正准备拿起手机结束直播时候，衬衫衣袖从手腕处滑落，白皙手腕处露出陆慎行印章。
他
[陆影帝！！！CP粉喉咙都要叫破！维维回来后第幅画是陆影帝！]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什神仙爱情]
[陆影帝之前直陪着维维呀，连柏林电影节都没去，说到柏林就气死]
很快有人发现不对。
[这张陆影帝笑得好温柔啊]
[嗷，谢谢！不是在做梦，维维真回来]
他只用黑色墨汁。
铺开宣纸——
用笔毫不停滞，极其洒脱。
不到十分钟，个隐隐约约轮廓出现在镜头前。
顾淮衣摇摇头：“怎都比不上他。”
听得助理很心疼，顾淮衣每次直播前都会花周时间练琴，但这辛苦还比不过季维打开镜头说句话，他忍不住阴谋论：“季维这是不是叫虐粉啊，看着没什心机，圈粉手段玩得还挺溜。”
顾淮衣没有说话。
*
季维本来想打声招呼就下线，因为直播间里人越来越多，他不想大家失望，但也不知道说什，面对镜头他总会沉默寡言。
个人气超三百万。
个人气只有八十万。
对比明显。
顾淮衣声不吭地关掉直播。
不少人都抱怨顾淮衣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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