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回神看着他，黑亮
眼睛眨
眨，忍不住抿嘴笑，“所以，谢大影帝至今还在惦记
初吻？”
他都快忘之前跟谢瑜说过，在日本那次不是自己初吻事情。
当时他就是看谢瑜太得瑟有点不爽，
直到今天，他听到乔陌对未来描绘，更觉得好奇。
乔陌抬头看他
眼，点头，“嗯，幼儿园时候喜欢过们班个女孩子，扎长长辫子，眼睛特别大。小学时候也喜欢过，是们班长，喜欢穿公主裙，看起来……”
他歪头想想，“就像童话里公主样。”
“后来呢？”谢瑜笑问。
跟他想样，乔陌所谓喜欢都是年少无知时候那种喜欢，这种所谓喜欢，哪个那男孩女孩没有过呢？
乔陌还是不放心他膝盖，就算他在餐厅只是坐着不动，乔陌还要夸张帮他对面放个板凳，让他把腿平放着。
谢瑜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但又特别乐意听他话，乖乖把腿放上去，然后手托腮看着乔陌坐在对面喝粥。
他自己并不觉得有什
不对，可是被注视乔陌实在没办法冷静。
他眼神太不知道收敛。
乔陌有些无奈抬头，耳尖微微泛红，“你能别直看着吗？”
前倾，把人抱住，脸埋在乔陌颈窝处，声音低沉温柔：“懂，所以们慢慢来，不着急。”
他懂，虽然乔陌说不清楚，但是他明白。
乔陌心里根深蒂固觉得自己这辈子会正常结婚生子，从来没有想过另外种可能，而谢瑜正在打破他根深蒂固规划。
他显然陷入左右为难，他知道自己对谢瑜是不样，可另面，他也放不下自己直以来对人生规划。
或者说，他还无法判定自己对谢瑜喜欢是不是真能取代他直以来人生规划，让他这辈子人生，从这里完全改变。
但这种又怎能算是爱情？
“后来……”乔陌声音微微低下去，“高中时候，隔壁班有个女生，每次在打完球后给送水，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特别可爱。”
乔陌不知道想起什，忘吃饭，勺子轻轻在碗中搅拌，眼睛看着面前虚无，似乎陷入回忆。
酸！
谢瑜觉得心口酸涩不行，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语气带着不自知酸爽，“所以，初吻也是给她是吗？”
谢瑜这才发现自己眼神带着藏不住欢喜，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感情。
他扶额尴尬笑起来，“抱歉。”
乔陌这才放松下来，低头继续喝粥。
谢瑜又抬头看看他，嘴唇动动，问道：“乔陌，你真喜欢过女孩吗”
其实这个问题在谢瑜脑海中已经萦绕很多天，从第次乔陌拒绝他说“喜欢女孩子”开始，谢瑜就想问他。
谢瑜明白这种心情，所以他愿意陪着乔陌起等。
与他来说，乔陌给与回应已经让他很满意，至少他知道乔陌对他也是抱着喜欢心情。
也许是说开，被谢瑜这样抱着，乔陌也没觉得不自在，他下巴枕在谢瑜肩膀上，轻轻点点头，“谢谢你，会尽量快点。”
谢瑜低声笑着，抱着人不撒手。
直到乔陌想起自己还没吃饭，谢瑜才终于把人放开，陪着乔陌起去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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