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个伙计被
送进医院
，店里正好缺个记账
。但是没有薪水，只管早晚餐。十天之后，就给走人，明白
？”
大叔冷淡地说：“还有，不喜欢麻烦，所以不要做多余事。还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管饭就行！管饭好啊！”
叶清玄忍不住傻笑起来，搓着手，几乎开心坏。
“那就别傻愣着，过来干活。”
“手伸出来。”他说。
叶清玄伸出双手，他低头看看，又抓起来嗅嗅，眼瞳眯起时候像是野兽，令叶清玄略微地有些毛骨悚然。
“没抓过刀，没沾过血，是个本分人。”
大叔放下手，冷淡地摇头：“在阿瓦隆，这种人最难活命，你想去哪儿干活儿？来历不明人普通店铺不会收，哪怕让你去下城区做贼你也做不好。恐怕人到时候没，狗也被人抱走卖钱。”
“呃。”叶清玄被戳中心虚地方：“总是会有办法吧？”
子上，老费抬起头汪声，算是应和。
“您真是太看得起，哪里是养它，分明是它在养。”叶青玄低声嘟哝。
“真是条好狗啊。”
怪兽男起身，蹲在打瞌睡地老费面前，仔细地为它理着乱糟糟地毛发。这个魁梧粗壮男人做这件事儿时候动作轻柔。眼神不再麻木，带着丝温情和怅然：
“和原来养那条狗模样，昨天晚上做它梦，今天早上在后门看到它，还以为它又回来……”
大叔神情依旧阴沉冷厉，可说这句话时候却有些别扭，像是不好意思。
数次张口之后，他终于将手里快要撕烂地薄书抬起来，指着封面说：“你，先教认字。”
“呃……”
叶清玄看着封面，顿时傻眼。
——《安格鲁童话故事集》。
“你手上有抄写留下来老茧，会读写吗？”怪兽大叔忽然问。
“会。”
叶清玄老老实实地回答：“通用语、卢恩文字、东方文字、阿斯加德语系包括各种文书书写都会些……”
“那就去把阁楼收拾吧。”
“嗯？”
他沉默着，忽然问：“卖？”
“不卖。”叶清玄不假思索地摇头。
“你很需要钱对吧？”
“钱总是可以想想办法。”叶清玄有些尴尬地笑起来：“实在不行，打些零工，总是可以赚点饭钱回来。”
怪兽男摇头，起身走到叶清玄面前，低头俯视他。魁梧身体带来莫大压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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