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顿说完之后,忿然地合上书,从抽屉里掏把钱之后,出门喝酒去。连钱柜都不关,真是符合他简单性格。
叶清玄看着柜子缝里折射出来金光,吞口水,然后闭上眼睛把它关紧。
真是有好多钱啊……
“哼。”角落里像是传来冷笑声。可叶清玄抬头去看时候,白汐依旧沉默地毫无声息。
他叹口气。
埋头在账本上写完最后个“0”,他抬起头无奈地叹息声。
在旁边,塞顿依旧沉默。这个怪物样大叔直盘腿坐在柜台后面,磕磕绊绊地读那本童话,翻来覆去。
听到他叹息,塞顿抬起头,忽然说:“老板昨天从外地发来简信,问起你。”
“他知道?”叶清玄愣。
“他虽然是个神经病,但消息直很灵通。”塞顿语气不逊:“他祝你入学考试顺利,而且说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
……
从那天开始,白汐就再没有跟叶清玄讲过话。
虽然确实老实点,但她更多时候,恐怕只是不想理会别人。每天干完活之后,就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沉默时候她看着面前地尘埃,可视线像是穿透尘埃,落到什其他地方去。
是,小有事不明。”
“嗯?”
“只为为个龙脉之血小女孩儿,公公何苦劳驾金躯?”
常老沉默。
许久,他手掌抬起,又放下,最后轻声叹息:“你跟这多年,今日教你个常伴君侧道理吧。”
白汐就蹲坐在橱窗后面角落里,在那把被她占据椅子上,以柜台为界限,和叶清玄泾渭分明地分隔开。大家就好像平时约定好,谁都不理。
午后炽热阳光招进来,被巨大座钟挡住
“真假?”
“最好不过太过期待,那个家伙性格和礼物都恶劣到超出人想象。”
塞顿地面色发黑:“上次他出门给带礼物是个巨大驴头面具,可以套在头上,上面还带着血……”他停顿下,表情更加难看:“讨厌驴。”
“老板和员工之间关系这糟糕真没关系?”
“那个家伙如果能死在阴沟里,对整个世界都是好事。”
只有老费和她“说得上话”,可老费来不会讲话,而来她也不会对着条狗说什。只是有时候老费在她身边睡着时,她会伸手去摸老费长毛,仔细又认真。
老费真是条人见人爱狗,虽然长得丑,但比叶清玄受欢迎多。
没办法,这个世界麻烦之处就是这样,讨厌个人需要无数理由,可喜欢条狗就不需要任何借口。
而且,大多数情况之下,狗比人好多:只要你对它好,它就不会害你。
只是叶清玄觉得,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而且老费是狗啊!你凭什摸来摸去啊,想摸都要趁它开心才行呢!
他撇眼刚刚从死亡线上走过下属,眼神地带着腐木阴沉和潮湿气息:“——循规蹈矩,不越雷池,方能活长久。你想知道越多,就死越快。你明白说意思是什吗?”
“明、明白。”下属汗如雨下。
“那就去吧。”
常公公阖上眼睛,闭目养神:“记得,要全须全尾地带回来,根头发都不准掉。”
“属下,明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