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见过，但听你这
说也觉得挺讨厌
。”
“对啊对啊，本来就是这样嘛。”。
叶清玄看着白汐认真地表情，便忍不住轻声笑起来。
“父亲来阿瓦隆之后才结婚，从来没有去过东方。别人都觉得是东方人，可东方究竟是什样完全都不知道。”
“大概……和这里
样吧？”
白汐还是不情愿地样子，可是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老实回答：“不过有点好是街上有人免费发放食物，可以吃个饱。”
“真假？”
“当然是真啊，骗你干什。”
得偿所愿真是对不起。”
听到她话，叶清玄地表情认不出抽搐
下，感情你还惦记着这茬？真是小小年纪就如此记仇，将来必成大器……自己像她这大时候还没那打牌出千、翻箱倒柜街头本领呢。
“咳咳，没必要这计较吧？”
“谁计较？”白汐瞪他眼。
“呃，是小肚鸡肠。”
小女孩儿白他眼：“因为曾经有人因为不喜欢吃皇帝发放肉糜而造反，他们都想吃馒头和面条……最后有个将军在皇帝肉饼里下毒，把皇帝毒死。”
“东方皇帝真辛苦啊。”
“皇帝早就被架空啦，想要吃小麦人跟着个诸侯里，想要吃水稻人跟着另个诸侯，还有个诸侯喜欢吃山芋，所以大家都把爱吃番薯人赶出去。有时候两个诸侯会因为吃咸还是吃甜打架。”
“吃那好还要打架？”
“阿瓦隆难道就没有因为不吃猪肉对别人指手画脚讨厌鬼？”
叶清玄总算抓到点脉络，这姑娘是属驴，倔到不行，必须顺毛捋。有这点，切都好办。可看着她较真样子，就终于觉得她像是个小孩子。
“你是从东方来吗？”叶清玄撑起身体靠在床头。
白汐犹豫下，还是老实回答：“差不多。”
“真好啊，和讲讲吧？”他拍拍自己床边椅子，眼神诚挚。
他忽然想要解下父亲口中东方，或许是因为那个奇怪梦，或许是因为他有些想要和别人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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