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太
’，就是那位云楼公主天赋？”
白汐轻声吟诵：“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在所有天赋中，‘太’也是最强之。这样天赋，在西方被称之为‘权杖’，是相当高阶乐师才能够具有力量。”
“你知道真不少啊。”
他看向白汐眼神有些怪：“喂，表妹，你不会是某个龙脉家族小姐，翘家出走
吧？”
“大表哥你想象力很丰富啊。”
“白发在东方也很少。大概几千个人里面才会有个吧？你下午时候也看到吧？云楼使团中也有不少黑发女官。在东方，生白发孩子，是件值得庆幸事情，因为白发代表血统上返祖，拥有成为‘乐师’潜质。这样人被称为‘天人’。每个白头发孩子在很小时候就会被朝廷收入国子监，进行乐师教育。成功率大概在三分之左右吧？”
叶清玄觉得头疼，他似乎听错什
东西。
“等等，你是说，三个白发人里，就有个能够成为乐师？！”
“没错。在安格鲁，这个比例有多大呢？千分之？”
叶清玄沉吟片刻，摇头：“万分之不到。”
天赋话，那就是说公主刚生下来就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咯？”
“所以才是天赋——真正天赋。”
白汐说：“不是嗓音，不是外貌，不是右手上第六根手指，是某种更加先天条件。从母胎中就孕育好东西，甚至比那更早。早在祖先立下誓约时候，便已经注定东西。”
“听不是很明白。你确定你再说是人类能听懂东西？”
白汐无奈地看着他，许久之后忍不住叹气：“所以才奇怪啊，你真是有东方血统？”
白汐看他眼神鄙视起来：“但
“对啊。所以才稀少嘛。”
白汐拨弄着自己头发，脸得意：“在东方神话里，人可是从天上来。据说早在黑暗时代之前时候，所有人拥有天人样华服、美颜、白发、好酒。生活美好，不可思议。但后来天人因为沾染尘世因果，所以坠落在凡间。有人渐渐忘记自己过去，生活在凡尘中，头发渐渐变成黑色。只有贵族还保持着白发特征。为维护血统，不允许与其他人通婚。”
“这狠？”
叶清玄咋舌：“有用？”
“不知道啊。反正都几百年，因为战争和天灾，多少家族消失。除民间偶尔返祖产生孩子之外，代代相传白发纯血，只剩下九家。被称为龙脉九家。东方几乎有超过三分之二乐师，是出于这九个家族之中。这九个家族掌握众多秘密和技术，据说都有神器在护佑，保佑家族长盛不衰。每代子嗣在成年时，都会在宗祠中留下心血，接受神器考验。如果通过神器考验，就会获得领悟。浮现在脑中或许是神秘知识或者乐谱，或者是更珍贵……天赋。这会是对血统馈赠，也将是他们终生桎梏。”
叶清玄指指自己头发：“
以为这种东西是明摆着。”
“……”
“就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在东方，很多人都是黑色头发吗？”
“嗯？”
叶清玄觉得自己世界观受到冲击：“不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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