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冷冷地回绝,眼神阴沉:“萨满说过,严禁你再出现在这个城市里。”
“啊哈哈哈,那真是不堪回首往事啊。以前不小心被他抓住把柄,弄得有些狼狈。
现在,他正坐在把不知道从哪里搬来高脚椅上,脚下垫着羊毛地毯,厚实又柔软。被人发现之后,他就好整以暇地看过来。
那种眼神满是高高在上傲慢,还有令人发疯挑衅。
正是赫尔墨斯。
“交易人?”
鬼手冷声问。
在前方黑暗里,有人不下心打个喷嚏。
紧接着是展开手绢洗鼻涕声音,最后那个人将手绢丢进旁边水沟里,又展开条新手绢,撕成两半。
手绢碎裂声音清脆,像是上好丝绸。那些东方来丝绸,上面绣着复杂花纹。拿在手中却轻薄地像是空气样,抖动时便觉得仿佛如雾般要消散掉。
它们本应该被悬挂在店铺里,躺在熏香中,供人欣赏赞叹,可现在有人将它们扯碎,只为堵住自己鼻孔。
然后,那个人发出瓮声瓮气声音:“这里真是好臭!你们这些老鼠为什总是喜欢钻进在下水道里?”
半刻钟后,下水道中。
群满身刺青魁梧男人踩着污水将附近垃圾清理完毕,然后老男人踩着梯子走下来。他站在石阶上,环顾着四周。污水从他皮靴上流过,留下黄色痕迹。
他皱皱眉头,咬着自己新烟斗,环顾四周:“往哪边走?”
十几只精悍地恶犬嗅着空气中气息,血红地眼睛死死地盯着黑暗中某个方向,狂叫起来。有粗壮地男人抓着它们锁链,可恶犬在疯狂地挣扎着,将铁链绷到笔直。
鬼手点头,问:“都封锁住?”
“哟,鬼手,你还活着啊……”赫尔墨斯笑起来,抬起手:“回来,你要不要手信?这里有个铁石榴可以送你。”
说着,他举起手,在他手里有个圆形铁疙瘩,上面还有井子格装饰。最顶端插着根细铁管,铁管上还套着个小圆环。
那个圆环像是什奇怪装饰,但看到就让人忍不住拔出来。
现在,赫尔墨斯抛弄着这个小巧东西,眼神满是殷勤和期待地想要递给鬼手。
“不需要。”
那些大汉们被激怒,手里抓着铁棍和刀剑敲在墙壁上,发出尖锐声音。有人走上前去,要将这个家伙揪出来,看看他究竟吃错什东西。
可鬼手却拦住他们。
这个老家伙面无表情,只是从下属手中夺过盏提灯,照向前方。
金发少年被照亮。
他穿着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黑色礼服,打着领结,像是要出席什贵族宴会,连方形袖扣上都嵌着宝石。
“恩,附近所有出口都有人蹲守。”带头男人,男人剔着光头,耳后纹着密集地魔鬼刺青,面目凶狠:“那两个小鬼跑不掉。”
“那就去吧。不要让他们走脱。”
光头男人点点头,拉着恶犬准备追踪,可拉扯之下却发现,那些壮硕狗都留在原地没有动。
忽然之间,它们都不叫,像是见鬼样,原本是斗兽场中最强悍猎犬们,现在却像是得疯病,个个都趴在脏水里,任由别人对自己拳打脚踢,都不肯向着前方迈出步。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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