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又敲
他
下，表情严肃起来：
“罚站去！”
安抚完有些不安
白汐之后，他就背着手离开书房，只留下面面相觑地两个学生。
在午后地阳光里，亚伯拉罕坐在教学楼外石凳上，嘴里哼着模糊地曲调。
他抬头看着树荫中楼下斑驳光点，用那只铁手蹩脚地为自己烟斗里塞满烟丝，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明白什
，沉默许久。
“老师，师弟是不是受到刺激？”夏尔有些不大确定地问。
“可能吧，但也有可能是找到感觉，不是？”
亚伯拉罕少见笑笑，拍拍他肩膀：“以前
教你解读古代语言和符文时，你记笔记还在？”
夏尔愣下，有些伤脑筋地挠挠头：“对老师你研究不感兴趣啊，笔记不知道丢在哪里去。老师你找那个干什？难道你又要逼学那套？”
在模糊地歌声里，他抽着烟斗，轻声笑起来。笑得不像是平时那个不苟言笑地木讷教授，却更像是个没什见识地老农民，看到田野中麦隆变成金黄，然后就觉得幸福起来。
可能是因为老吧？
他这想，笑容无奈又释怀。
每次想到后继有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
“人各有志，你有自己想法是好事。不会再逼你。但笔记话，这两天话能找到就找出来吧。”
亚伯拉罕低头看着桌子上那沓厚厚地手稿，忽得笑起来。
“老师你没事儿吧？”
夏尔看着反常地亚伯拉罕，神情有些担忧：“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校委会那群地精又要消减咱预算？没办法就没办法，不行咱就辞职呗！师弟都这样，你可别弄出病来……”
“怎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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