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打雷就打雷吧。
他叹口气,闭上眼睛,蜷缩在小女孩让出来小角落里。在寂静里,他手指和白汐脸颊只有线距离。
“白汐?”
“嗯?”
“下次哭话,鼻涕别往脸上抹。”
深夜,叶清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挤到床边。
他无奈地回头,看到占据床铺中央小女孩儿,忍不住叹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她脚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
白汐醒,瞪他眼,翻过身继续睡。
“去哪儿?”
叶清玄叹气:“现在才回来。”
“为什?哈哈,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在渐渐深重夜色中,赫尔墨斯回头,看着街道之上重新萦绕迷雾,眼神就嘲弄起来,像是嘲笑某些东西。
“因为有些事情要出现变化,有个人或者什东西会来找,到时候不能确定后果是否如预料。或者是断些事情,或者是被断。”
赫尔墨斯抬起手,斥散碍眼迷雾,眼神专注而幽深,“在此之前,想找个学生,至少把些东西传承下去。”
“这种说法很难让人相信。”
猬样小女孩儿,眼神桀骜又冷漠:“抱歉,事情用不着你来管,也没有让你插嘴余地。现在,如果不介意话,请你迅速从面前消失,不要再耽搁时间。晚上还有课要上呢。”
“上课?”
赫尔墨斯笑,像是听到个笑话,“殿下,在阿瓦隆,还有谁有资格给你上课?亚伯拉罕?个退休刽子手?”
“放弃吧,亚伯拉罕教不你,但是……”
他凝视着白汐,眯起眼神中有狂热火。那不是贪婪,更像是工匠打量着石中璞玉,于是见猎心喜:
“哦……”
“哪儿也没去。”
白汐闷声回答,像是不开心:“困,要睡觉,别理。”
“……为什不去自己床上,要跑到医院抢床?”
“打雷,害怕。”
叶清玄抬头看看窗外,星光灿烂,夜空中万里无云……
“对啊,也觉得荒谬,不是?”赫尔墨斯不无自嘲地耸耸肩:“那就用最擅长方式来,怎样?有很多人称为交易人,因为懒得遮遮掩掩,虚与委蛇。既然这个世界喜欢把很多事情明码标价,那你不妨将这当成个交易。得到个学生,而你得到条新路,通往自由。”
在白汐沉默里,这个宛如绅士少年样家伙夸张地行礼。宛如觐见高贵而伟大皇帝,他语气庄严中带着戏虐,眼神幽深,仿佛在窥视她未来。
“——公主殿下,您意下如何?”
……
……
“——可以。”
白汐愣住。
她没有想到,这个身上带着诡异阴柔气息神秘老板是为这个才把自己叫到这里。她本来已经准备鱼死网破,可现在却觉得如此诡异。
能够控制照荡,能够自由地活下去,这是她直以来都梦寐以求东西,可现在,她觉得现实给她开个恶劣玩笑,完全笑不出来。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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