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耸肩，拍
拍他
肩膀：“话说师弟啊。”
“嗯？”
夏尔手里玩弄着洗手池上肥皂盒，吹声口哨：“洗完澡这
长时间，你有没有发现你裤子还没穿？”
“……”叶清玄无言地抬头，仰天长叹。
不管是谁都好，
个雷下来快把这货劈死算。
或许真像是夏尔说那样，教室本来就是用血泪换取教训地方，最有效教育就是给予痛苦。
下城区是个好学校，尽管学到东西并非自己想要。
叶清玄看着镜子，许久之后，低声叹息。
“师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帅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斜刺里传来个幽幽地声音，令叶清玄下意识地抖。
“师兄，你不要神出鬼没吓唬人好不好？”他叹口气。
就算是《黑色星期五》这首乐章是父亲为他量身定做，可每个“音程”控制也要他亲手来操作。
他要控制音符叠加、组合，构成“音程”结构，就像是控制着字符制造短语，然后这种短语拼凑成句子和段落，就是乐章之中“小节”。
每次小节演奏都需要他全神贯注投入，昨晚如果不是他提前藏在棺材里话，恐怕早就露馅。
“但愿今天晚上不会这费神。”
叶清玄揉着脸，从床上爬起来，钻进浴室洗个澡。
力量，仔细辨别：
“‘宁静结界’，旦激发之后，十米之内都会变成以太静默区，时间只有半分钟。切共鸣级以下乐章，没有突破知见之障乐师都没有办法调动以太。有它在，碰上什事情，至少保命没有问题。”
亚伯拉罕沉默着，看着自己钢铁手臂。在手臂内侧，那个不断在闪耀音符，像是在提醒着他什。
他伸手，感应着这个只需要稍微刺激就会激活符文，还有其中所蕴含，足以将自己和整个房子都焚烧成灰烬“乐章”——这就是他镣铐和枷锁。
亚伯拉罕收回视线，轻声叹息：
“
知道知道，当个人沉醉在自己美貌中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夏尔凑过来，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眼神赞叹：
“实不相瞒，也时常有这种感觉，镜子里这帅人怎可能是呢？每次看到有人能够长得这帅，膝盖就忍不住软……前几天早上照镜子时候，都忍不住给自己下跪！”
“师兄！”
叶清玄快要压不住手痒感觉，想要揍死这货算。
“好，懂，闭嘴是吧？”
可是当他看着镜子时候，就连自己都被镜子人吓跳。
……
在淡淡灯光中，白发少年沉默地站在影子中，凝视着镜子，眼圈略黑，像是睡眠不足，可眼神却是锐利，像是经历锻打之后渐渐锋锐起来剑刃。
可是再不复遗忘友善和淡泊，不再热情洋溢。
获得些东西之后，又失去些东西。
“能做，只有这多。”
……
……
叶清玄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浑身酸软，超负荷以太控制令他头晕目眩。
哪怕有九霄环佩代替他进行精细操作，可光是进行复数音符演奏就令他竭尽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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