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家伙眼中,自己毫无秘密可言。
“时间是深夜,个前途无量探长,夜不归家,却在汹酒,将自己喝到酩酊大醉。看来是心情糟糕,是碰上些坏消息?啊哈,真是令人同情。以您身份,就算是发泄,却怎会选择家下城区破烂酒馆?因为囊中羞涩?真是令人意外,以是您身份,中城区那些销金窟那些老板多半是会给您面子吧?看来是发生些事情,导致您暂时没有办法去找那些免费乐子。唔,脸色泛白,脖颈潮红,瞳孔扩散……竟然还吸食曼陀罗?真是有趣。个警察会沾这些东西?还是说您直有这种不为人知坏习惯?”
雷斯垂德僵硬住,眼瞳因为恐惧而收缩——因为秘密被发现。
他来不及说话,就听见那个沙哑地笑声。
“不小心跑题,哈哈,让们重新回到原本话题……唔,在脖子和手臂上,被尖指甲抓出来伤痕,伤口上还残留着淡红色指甲油,是毒药?不对,毒药会选择更加艳丽更加诱惑色彩,而且她们知道您身份,哪怕是您将她们打到头破血流,她们也绝对不敢动您根手指。手指上有明显戒指烙痕,但是没有戒指,戒指去哪儿?唔,看您样子,应该不是丢,是收起来吧?袖口,唔,已经开始发黑。虽然您衣着光鲜,但作为个讲究人,是绝对不会等衣服脏之后才去洗。而且看看您手指,已经开始有泥垢?真是糟透,您应该尽快回家洗个澡……您这两天没有回家吧?”
“值得注意是您手掌,唔,满是老茧,看得出曾经经历过辛苦劳作呢,是手工艺者?不对,众所周知,您是位警探。唯能够解释,就是您曾经在手工艺作坊中工作。结合您年龄,让猜猜,是家族作坊?您应该是负责鞣革工序吧?十指和手掌肤色之间并不协调,证明它们应该长时间浸泡在某种药剂里。鞣制皮革药剂带有微弱地腐蚀作用,这也就解释这些旦饮酒之后就发红斑痕。那,接下来问题是,个皮革作坊坊主儿子,怎可能在精英辈出、贵族子弟镀金警察厅中担任要职呢?唯是解释是您有位好夫人,有位在议院中说上话岳父。只不过他似乎并不看得上您,总是对您多有苛刻。否则他不应该拿他旧衣服来打发您,唔,看得出来您很喜欢这件外套,但可惜,这件衣服已经是十年之前流行款式。您虽然已经出人头地,但却直无法受到贵族认可,成为其中份子。建议您找位好点礼仪老师,否则膝盖畸形就矫正不过来。综上所述,郁郁不得志雷斯垂德探长,和他出身高贵但是开始后悔嫁给个泥腿子莽汉夫人之间,有些矛盾?”
沉默,死寂沉默。
挑起下巴手杖缓缓地收回去,可雷斯垂德却动弹不得。在沉默里,他觉得空气像是凝固。
无形蟒蛇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层层束缚。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种冰冷而潮湿鳞片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触感。
缓慢、坚定、不可拒绝地将他拉入恐惧深渊。
就像是再次地站在那位老岳父前面,他从对方得目光中品位到久违羞耻和恐惧……不,比那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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