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他们应该就加强
控制措施，比如说……像现在这样。
屠夫冷冷地打量着那些经过改造
病人，手握骨锯，全神戒备，可旁边叶青玄却轻描淡写。
“不用紧张，他们不会有任何反应。”
他信手将
个铁笼里面人扯过来，那个人竟然也毫不反抗，只是任由他来摆布。
叶青玄伸手捏着他下巴，打量着后脑和耳侧，看到眼瞳异状就明白。
有人皮肤外面长着骨头，有人四肢细长而枯瘦，只能蜷缩在牢笼之中，有人关节处长着倒刺，看起来狰狞异常。有人筋肉虬结，铁栅栏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两根面条，可是却根本没想着出来。
还有人耳后生者鱼鳃，那是跟曾经鬼婆艾玛身上样痕迹……塞壬改造。
他们各自异变绝不相同，哪怕是完全两种样改造，也有着不同方向。唯相同，就是他们呆滞又茫然神情。
不论是刚才远处轰鸣，或者是从栅栏旁边走过陌生人都没有引起他们注意。
甚至没有人试探性得喊饿，或者说祈求他们放自己出去。
当初设计这个工程师，绝对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神经病，打不过门，直接把门给拆。
叶青玄率先踏着倒地闸门和碎石走进门后，没有看到洛伦佐踪影——那个家伙果然跑快，这在下城区是种美好品质，否则也活不到今天。
“走吧。”
他回头看向屠夫：“既然来，就顺便参观下，阿卡姆精神病院真正模样。”
穿过漫长路径，走上楼梯之后，便像是进入到什
复杂建筑之中。
“果然是这样，脑前叶切除手术。”
叶青玄跟屠夫比划个伸出手指戳眼睛姿势：“从眼睛底下，刺进根冰锥，冰锥刺进颅骨里，凭着手感，将脑前叶搅成稀烂……这样以后，不管是什凶神恶煞人都会变成乖宝宝，任人摆布。只要熟练之后，手术时间甚至只要几分钟，安全又无害，不会影响接下来任何改造。真是安全又便利。”
少年嗅着风中越发浓厚消毒水气息，眼前似是有幻影闪过，那些沉睡在脑中记忆又次泛起。
实际上，那些破碎记忆早在往日颠沛流离中记不清，他也不想
就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样，那些人蜷缩在自己囚笼中，专注地在地上涂抹着什、喃喃自语，或者吐着口水泡泡，傻笑……
“这里应该就是病房罢？”
叶青玄轻声呢喃，打量着他们样子：
他们都穿着和下水道里那具骸骨样衣服，那身像是囚徒样装束是为方便作手术而让病人穿着白衣。
十年前，这里应该发生场动乱，有人逃出去，像是鬼婆艾玛。还有人没有逃出去，像是那具下水道里干枯骸骨，只能凝视着天空方向死去。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刺鼻消毒药水气体。
那种浓厚味道，像是不仅要杀死病菌，还要将人扼杀掉在这气味里。
寂静走廊里只有脚步声回荡。
天花板上亮着灯，灯光惨白又刺眼，照亮两侧铁栅栏，还有栅栏之后那些委顿影子。
那些人看起来像是来自于各地，年龄和样貌都各不相同，可是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异常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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