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怎
样？”
“比预想
要好，太乐署那里正巧淘汰
批下来。”
“很好。”
鼠王验看过铁箱中东西之后，满意地点头，将个皮囊丢过去。
老头借着船头雾灯，打开皮囊验看，在雾灯照耀之下，囊中青金砂倒映着令人迷醉光芒。
很快，船舶靠岸。
赤裸着上身黑发男人们扛着具大箱，踩着踏板上岸而来。在他们身后，头发花白船长也等上岸来。
他打量鼠王和叶青玄两眼，视线收回来。
“二子，将东西放下，回船上去。”
老人用东方语言吩咐水手声，挂起笑容迎向两人。
他叹口气，不再去想那些东西。而是等待着船只到来。
很快，海上，伸手不见浓雾里照来阵光芒，那是大雾行船必备雾灯。
在充满节奏灯光闪烁中，鼠王抬起风灯，娴熟地回应着暗号。
很快，艘船舶影子出现在雾气中，无声而来。
“没想到你手地下还有能用人？”
来者轻笑，撑着手杖，挑起礼帽边沿，露出眼瞳。
正是叶青玄。
他应邀而来。
在黄昏时候，萝拉那封信将叶青玄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在无数流言蜚语中彻底坐实“勾引老师”污名。
可是他没想到，萝拉劳师动众，当着所有人面送来那封信，竟然是让自己替她来跑腿。
毫不夸张说，光是这个皮囊中青金砂砾便价值数十万磅。老头笑笑，收起皮囊：
“教授总是这慷慨，不会让人失望。”
说到这里，他露出好奇神色：
“上次
来这里时候，阿瓦隆斗争已经白热化。不知道现在怎样
叶青玄也愣下，他没想到，这个走私贩子竟然是个东方人。老人微笑着将个单子交给鼠王，用娴熟西方通用语讲道：
“教授订购东西都在这里，要先看看？”
“你们慢半个月。”鼠王翻眼看着他：“足足半个月。”
“是教授要求太苛刻。就算是报废废品也不容易拿到。”
东方老头儿哑声说道：“‘少府’治下工坊里可是以军法管理，走私这些东西，是要掉脑袋可不是个，你总要让为自己家人考虑下。”
叶青玄惊奇地感叹，“以为萨满已经把老鼠会网打尽。”
“好歹曾经是老鼠会首领，掌握些走私资源，没什奇怪。”
鼠王深深地看叶青玄眼，口中淡淡地说道：“况且，做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风口浪尖可不是什好地方。”
“是？”叶青玄呵呵声，“看来那条后路你没给自己留好。”
想到自己被雇主毫不留情背叛，鼠王表情也难看起来，不再说话。
“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不想出门拿快递。今晚你去19号码头帮取个东西过来。那只老鼠会给你带路。”
在信末尾上，还用行特别暧昧字迹写着：记得动作快点，准备烛光晚餐。
另附唇印枚。
烛光晚餐个鬼咧！所谓烛光晚餐是萝拉晚餐才对吧？！饿你就直说……
叶青玄都已经脑补自己躺在餐盘上，被捆成团。萝拉拿起刀叉，张开那张盖下唇印红唇，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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