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以后，他忽然问：“叶子，为什
会问这个呢？和你白天做
梦有关？”
“梦？”叶青玄看他。
“你不会以为
没有察觉到吧？”夏尔笑，“白汐当时着急都快把你掐死，你还没醒。以为你已经休克，还把你送进急救室里去。结果，最后你却醒。”
叶青玄沉默许久，闷声说，“睡得比较沉。”
夏尔说到这里，将自己杯子喝干，放下：
“你知道火焰代表是什吗？”
“嗯？”
“——是痛苦。”
夏尔笑容变得嘲弄起来：“很讽刺是吧？明明会让人联想到生命、升腾和创造火焰，其实是痛苦凝结成实质。火焰，即痛苦。正是这
种痛苦带来光亮，照亮整个世界，也令生命得以存活。”
“啊哈哈，这说也是。”
夏尔顿时沮丧起来：“要是人类不会酒精中毒多好啊，那岂不是就没有缺点？”
叶青玄撇撇嘴，没有理会他。可许久之后，在酒意刺激下，忍不住又次嘴贱开口：
“如果，如果连火焰都消失呢？”
夏尔沉思许久，脸认真地点头，“那，大概先贤们会很开心吧？”
而尽，躺在椅子上，像是没骨头样，看着窗外月亮发呆。
只是许久之后，他忍不住回头，轻声问：
“师兄，假如这个世界上，没有太阳话，会变成什样呢？”
他看着夏尔眼睛，可脑中，却忍不住想起那片无尽无尽冰雪，看不到尽头荒原。
那个死寂世界。
他自顾自地给自己倒着酒，看着酒液在杯中翻滚，凝视着自己在杯中倒影，便像是醉，喃喃自语。
“所以，假如有天太阳不见，那定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痛苦吧？说不定是个很好世界呐。恩，说不定。”
他停顿下，点头，“至少令人心安。”
叶青玄沉默。
夏尔说完之后，也像是醉掉，只是口口地抿着烈酒，哼唱着些奇怪儿歌。
“嗯？”叶青玄觉得自己听错什。
夏尔神情却严肃起来，凑近，竖起根手指：“你知道？在很多黑暗时代古籍中，变化学派初期，还并没有坚持唯物论说法，那个时候盛行是四元素论。先贤们争论世界究竟为何物时候，也困惑于人类自身，‘’为何物。于是有种理论诞生：元素，其实是人类情感映照。”
“情感？”
叶青玄忍不住笑，“太自大点吧？他们认为世界是人意志构成吗？”
“在当时度很流行呢，还有人觉得们生存世界，只是某个无聊家伙场梦而已，梦醒，们就消失。咳咳，这个其实扯远。反正，先贤们将感情和元素进行对应，到最后完成四元素论基础。尽管在后来也被被‘元素周期’而推翻，但其中至少有定道理。”
“唔？”
夏尔闻言怔，旋即捏着下巴沉吟起来，本正经地说道：“那们岂不是就要烧火？这想似乎也不是坏事。”
“为什？”
夏尔笑，眉飞色舞：“你看，以前大家都说喝酒喝到天亮，现在天永远都不会亮，岂不是说大家喝酒可以嗨到飞起……”
“不，那样只会酒精中毒被送到医院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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