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叶青玄沉默地看着巴特离去,也看到他在树林中自以为隐秘举动。许久之后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脚下废墟,看着那些被焚烧殆尽灰烬。
在旁边,夏尔忧虑地看着他,轻声叹息:“叶子……”
“知道,不用劝。”
叶青玄抬头看他:“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房子也已经烧,资料也都没,们伤心也没有用。就算是在校内评议会上,们也没有什底牌。毕竟,们连原稿都没有能留下来,不是?”
他看着沉默地夏尔,许久之后,垂下眼睛,眼瞳像是灰烬,藏着看不见怒火。他说:
巴特愣,没有反应过来:“你什意思?”
“意思是,你可以走,巴特。”
叶青玄又说次,神情仔细又认真,可他眼神却片冷漠,像是个通向漫长冬夜风动,冷让人心凉:
“不要让再重复,希望你看得出来,现在心情很不好。”
“你、你……你们疯吗?!”
而出些你老师不想看到差错吧?”
巴特表情抽搐下,神情变得难看起来,可终究还是选择将话说完:
“只不过,假如你们愿意撤销那些莫须有指控话,他愿意在提交书稿上添加上亚伯拉罕先生名字。和他同分享这份成果和荣耀。”
在片沉默中,他露出冷笑:“怎样?个‘第二作者’补偿,对于乐史系这个破地方来说,已经是天大好事。这是最后机会,希望你们不要自误,老师可不会让步第二次。”
这就是英格玛最终选择方案,哪怕再怎疯狂,他也不能再让这次事件发酵下去。
“——师兄,生气。”
巴特错愕地看着他,语无伦次,却不知道说什好,可他不敢再继续纠缠下去,面色涨红地拂袖而去。
他脚步飞快,像是后面追着什看不见恶鬼,直到走远之后,才敢回头看向背后,恶狠狠地向地上啐口吐沫:
“群不识好歹东西。”
……
……
况且,经过这次警告之后,乐史系恐怕也学聪明些,不会再过多纠缠。这个折中方案,对大家都好。
可是出乎他预料是,他说完之后,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他们都有种奇怪眼神在看着自己。
只有那个白发少年缓缓点头。
“是?明白。”
他说,“你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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