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儿知道，你问他去。反正你们
资料不全。”
夏尔只觉得
阵牙疼，桌子下面手忍不住握紧成拳，想要揍人。
叶青玄扣住他手腕，挤出笑容：“请问那些资料不全呢？”
“申诉人，叶青玄，夏尔？”
办事员拿起页表格，费力地念
出来，哼哼两声，依稀听到她嘟哝声“什
破名字”，令两人表情越发地难看。
“什时候带孩子过来看看？”
“哎呀，等有时间吧，现在正是顽皮时候，连叔叔阿姨都不懂得叫，万不懂礼貌就太丢人……”
“小孩子嘛，顽皮些很正常。”
“咳咳，咳咳！”
在桌子前面，叶青玄高声咳嗽好几声之后，那个办事员才察觉到他，不快地看他眼：
他发誓，这辈子这多年，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将笔画繁复、结构苛刻到不近人情圣城字体写到这行云流水程度，而且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笔尖。
短短分钟内，他就将厚厚大叠表格给搞定，而且竟然没有任何笔误，书写速度比说话速度还要快。
也不管其他人惊奇视线，叶青玄放下钢笔，吹干墨水之后，重新开始排队。
只是这次队伍不知道为什，分外长，而且速度慢到让人心焦。
直到下午三点钟时候，才轮到叶青玄处理。
“你们是新来吧？”
“嗯？”
“看就知道没来过这里。”那人啧啧感叹，“其他地方还好，唯独这里特别麻烦。你有乐师执照就不用来这里，只要说声就可以去专门休息室里喝茶聊天。没有话，你就只能乖乖排队，看他们脸色呗。别说改个三四次，你要是没有背景，改个七八十次，等个三四个星期，说不定还要重新再来次……”
夏尔愣，“那怎办？”
“忍着啊。”
“怎？”
“没什，喉咙不大舒服，不好意思。”
叶青玄笑笑，将表格递上去。那女冷哼声，用小拇指头挑开表格，略微地扫两眼之后又丢回来。
“你资料不全，补全再回来。”
在叶青玄身旁，夏尔神情顿时僵硬起来：“不全？你怎不早说？上个人什都没跟说。”
而办事员已经换成另外个中年肥胖女人。
她似乎跟旁边同事在聊着什孩子事情，说得正兴奋着，发出高亢地笑声，给对方看自己孩子照片。
“今年就要上学校，听说克尔顿公学教学质量不错。”
“可是学费很贵吧？”
“还算好吧。”她装作风轻云淡地样子：“孩子父亲最近做生意赚不少钱，前些日子回来还给孩子带不少东西。”
那人耸耸肩，“难道去打他？你事儿还想不想办？”
夏尔神情顿时无比沮丧，有种想要发疯都不知道把力气往哪里打空虚感。
“师兄你先坐下来休息会吧，来填表好。等搞定之后就叫你。”叶青玄抓起笔，飞快地在表格上填写着。
少年飞快速度吸引不少人注意，旁边那个中年男人看着他浮躁样子，忍不住无奈地摇摇头：“着急也没用啊，写错个字还要重新再来，慢慢……”
那个“来”字他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他看清少年笔下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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