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弗拉基米尔兄长露出微笑,通用语却丝毫不带高加索口音,反而贴近安格鲁上层,充满优雅地圆滑:“安格鲁只是第站而已,们接下来还打算前往勃艮第,从海上向阿斯加德前进,最后到圣城去。”
乐师眼中隐约光芒亮起,扫过这对兄弟,很快便熄灭。他点点头,为两人护照加盖公章,微笑着将护照递给他们:
“柯文特歌剧院壁画去看过?那可是少见巴洛克壁画杰作呢。现在还没有出城,回去看看还来得及。”
“早就去过,可惜,来之后才知道,几十年前已经因为失火焚毁啦。”弗拉基米尔露出惋惜神情:“安格鲁对于艺术保存着实不够用心啊,呃,抱歉,无意……”
“没事儿。”
“又不会喝醉……”弟弟闷着头,不高兴。
“好,酒在哪里都有喝,可再不走就赶不上船。”
因为受到嘲笑,面子挂不住年轻人拉起弟弟,付清钞票,提着包裹准备走。
“这是你弟弟,挺可爱啊?”中年地酒保呵呵地笑着,伸手揉揉小朋友粟色短发,小孩子不满地瞪酒保眼。
等酒保回过神来之后,却发现那对兄弟早已经走。
翌日,午后,风和日丽。
几乎已经看不出昨晚喧嚣。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昨晚只是发生场罕见地震,引起海啸和混乱,带来不少惊吓。但是惊吓已经过去,变成午后下午茶时谈资。
人们兴高采烈地聊着昨天晚上谁家丑事,讨论着乐师们参与建筑维修和重建时显现出来神奇力量。只有少数敏感人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是却说不出来。
或许是街道上多些巡逻士兵,或许是骑警们似乎变得敬业起来,或许是城门进出时检查关卡中多几个披着长袍乐师……
乐师微笑,挥挥手,示意身后几名骑士开关放行:“路顺风。”
“谢谢,有机会话,定会再回来看看。”
弗拉基米尔笑着,拉着弟弟手,走出城门之外。
在他身后,拥挤出关队伍周围,有披着不祥黑衣骑士伫立,他们巡视着人群,兜
他有点傻愣地拍拍脑袋,却发现不论如何都想不起他们是怎离开。只记得那个小孩,那个小孩子眼睛……纯正金黄,像是宝石样。
不知为何,记忆开始迅速地模糊,消散,很快,他便忘记有人来过这件事情,重新回到繁忙又平和日常之中。
城门,出城长队缓慢地前进着。
在最前面,检验乐师打量着面前两个兄弟,“弗拉基米尔、阿夫杰耶维奇……从高加索联邦来?真是万里迢迢啊。”
“肯为艺术献身才是真正画师,不是?”
上城区中那些隐秘动乱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遥远,不知道过多久之后,恐怕才会变成离奇谣言和谈资重新出来吧?
“对啊,亲眼看到啦!那大龙啊!飞在天上……”酒馆中,个年轻人夸张地比着手势,引来阵哄笑声。
“别傻,恐怕是你吓到产生幻觉吧?”
“龙?别说是龙,连根龙毛都没有吧!”
在起哄地声音里,年轻人讪讪地坐回位置上,敲敲身旁弟弟头:“少喝点,不要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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