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中央,市政厅里,披着灰袍男人们在讲台上高声雄辩,挥手作势,探讨着晦涩又深邃哲学。
关于死亡、关于性、关于人、关于世上切。
他们彼此争论着,将对方说服,或者不欢而散。
石匠记录着他们雄辩姿态,自白色石膏上雕琢出轮廓。而在市政厅之前广场上,已经有不少圆润而华美雕像伫立而起。
有苍老老人,有披着薄纱、裸露出大片肌肤妇人,还有赤裸青年男子。
叶清玄下意识地按向腰后。
手掌传来钢铁冰冷触感。
如此地令人心安。
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够将这里毁灭。
将切都付之炬。
“木犁头果然还是太容易坏,不过刚刚有人告诉,在附近发现片露天铁矿。打算教他们在这里立座炼铁炉子。正好前两天烧炭窑已经盖好,附近树不少,什都不缺。”
夏尔拍拍手上尘埃,向着叶清玄露出笑容:“怎样,不错吧?”
“这是哪里?”
叶清玄环顾着四周景象,再忍不住心中疑惑。
“平和安稳世界。”夏尔展开双手,愉快地向挚友展示着自己作品:“比起‘天国’,更喜欢‘人间乐土’。”
碰地上土壤,土壤伴随着手指从地上抓起,然后,肥沃黑色泥土又从指尖落下。
隐约能够看到其中细碎草籽。
有耕牛叫喊声从远方传来,叶清玄拨开草丛,看到远处开垦农田,还有停顿在中途耕牛,旁边还拖着断裂犁头。
几个农夫凑在起,抽着烟,对着坏掉犁头挠头。直到犁头被夏尔捡起,拍拍上面灰尘,他对那几个人说句什,那个农夫听之后,捧着犁头就跑远。
夏尔回头,看到远处叶清玄,向他挥手,示意他走进些。
在那些雕像之下,有年轻人们三三两两坐在处,带着酒和面包,彼此笑谈着什。
叶清玄看出神,没有注意前面路,差点撞到什。
被他踢到狗向着他大叫,龇牙咧嘴,然后被个小女孩
可夏尔仿佛什都没有察觉,只是拉着他手,走在前面:“这里只是最下面,跟来,前面还有。”
他们穿过清澈溪水,穿过牛奶和蜂蜜河流,远处还有个湖泊氤氲着甜美酒香。醉倒麋鹿们躺在草丛里打滚。
来到人潮汹涌庞大城市。
无数人摩肩接踵地行走在街市之上,街道两侧传来叫卖声音,有少女带着两个孩子从街道上奔跑而过,撞到不少人,洒下串笑声。
嬉闹着走远。
这里是……伊甸?
叶清玄不可置信。
直到夏尔亲口承认,他才终于发现着不是自己错觉。
如此轻易地,来到被层层隔离以太界最深处,进入所有人做梦都想要进来腹地。
身上还挂着足以将这里毁于旦黑盒。
水流声音更加清晰。
隐约能够看到远处山下湍急河流,还有被片片村庄,它们被道路串联在起,有奔马驰骋在道路之上,拖着沉重马车。
再远地方,叶清玄能够隐约窥见雨云轮廓。
雨水从天空中落下,细细密密,将大地覆盖。
等叶清玄走过去之后,那几个农夫已经牵着耕牛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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