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楠懵,不知道对方为什突然说这话。
“这首,诗,叫什?”
顾楠云里雾里地抓抓自己头发:“这是词来着,便叫,蝶恋花好。”
“词吗?蝶恋花?”赵异人边喃喃着,边点着头:“蝶恋花。”
读到最后,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不得不让人赞叹,好美诗句。
将那萧瑟思念之意,表现淋淋尽致。
就像是再说这个故事。
烟花三月,曾见佳人,至此,此情已深。独倚高楼,醉酒当歌,却道,相思无期。
就连坐在稍远处画仙,都听个清楚。
诗词淡去,却是全堂寂静。
这不像是首诗,格式和断句都不对,反而更像是曲乐调。
格式不对,但并不能影像他们对这首诗理解。
诗里完全没有出现个冬字,却让每个人心中无端生出几分凉凉。
“顾兄弟,哎,这为兄才疏学浅,今日恐怕是见不到画仙姑娘。也是实在没有灵感,这样吧,你帮为兄随便写首,交上去便是。”
“异人兄,你可是说好就让陪着喝酒。不是都说吗,不会写诗······”
被赵异人干巴巴地看着,顾楠无奈地耸耸肩膀。
“顾兄弟,为兄看你也是表人才,不像是你所谓粗人,你不会是在这故意和为兄藏拙吧。”赵异人指着顾楠,脸不信说道。
顾楠嘴角抽下,看着赵异人副不罢休样子,摇摇头。
,或者说便是说是诗都是抬举他。
可惜那人却是全然不知,洋洋自得地站在那,翘首期盼着高台中人影。
良久,不见那人影有什反应,虽然文采不足,但这人也是豁达,叹口气,坐下来。
随着第首诗送上,接二连三,开始有诗在高台被小厮念出。
总体上说是比第个人好上不少,但是那亭中画仙始终没有说什。
顾楠想来是万万想不到,她就是随口念得首记忆里最深刻情诗,却正好和这此情,此景,此人,完全贴合在起。
赵异人愣愣地看着顾楠,拿着笔。
良久,默默放下笔。
苦笑声:“顾兄弟,你怎不早说呢?”
“你对画仙姑娘,却是用情如此之深。”
这是首春天诗,吟诗人倚在楼旁,迎面吹来细细春风,却是身忧愁。
有人很奇怪,现在在明明是冬天,为什却是说春风。
转念想,却也是,这东簪楼内,何时不似春呢?
而画仙姑娘,却也是春天,来到咸阳城。
那天草色烟光却是极好。
情诗吗···也罢,随便背首便是。
想着,淡淡地开口念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顾楠声音不轻不重,堂中本就安静,所有人都听个明明白白。
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多人都已经送过诗。
赵异人还没有写完,或者可以说,句都还没有写出来。
拿着笔,就是个字都没有写下。
抓着着自己头发,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病乱投医。
看向干坐在边顾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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