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记得顾楠牵着黑哥骂骂咧咧。
也记起来顾楠第次出征,出征长平,两人在老树下饮酒图醉,顾楠首高歌。
两人终究没有醉卧沙场,但是或许有天,沙场依旧会是两人最后归属。
最后他侧侧头,摸着鼻子:“为兄明日要办婚,想请你来。”
“办婚?”
“是啊,升军候。”
王翦面色暗淡点头,他志向何止是军候,他所敬之人乃是武安君,心中所想,自然是像武安君那般称为顶天立地英雄。
千人军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大材小用。
顾楠看到王翦神情,明白他苦楚,无奈自己嘴笨。本想讲些高兴事,谁知又是乱说话。
转开话题,放下手中水壶。
“今日来却是没带酒。”王翦坐下,耸耸肩膀。
“没事,也戒。”
顾楠话,让他愣下,随后点着头,拿起桌上水。
“戒好,从军之人,饮酒百害无利。”
说罢笑:“不喝好。”
“得,他那死脑筋也不指着他能开窍。”顾楠将竹简放在桌上。
“让他进来。”
“行,去和他说。”
老连离开,没过多久,那个如既往家伙走进来。
身子直直站在那,脸上还是那副丝不苟神态,嘴角和下巴已经蓄起胡须,颇有番气魄样子。
出征前前两日,顾楠从街上回来,拿过卷竹简正待翻看。
“姑娘。”老连站在门口,对着顾楠说道。
“王将军前来拜访。”
王翦那货?
顾楠疑惑,前段时间不是跟着那赵掺攻韩去吗,却是何时回咸阳。
顾楠怔下,随后才想起,这王翦已经是二十二三,在这年月绝对算得上是大龄剩男。
随后大声笑起来:“好啊你,刚才还说你是永远也开不窍,谁曾想你就已经拐个姑娘回家。”
“说你啊,多少岁,才办婚?你看那蒙武,儿子早都能叫爸爸。”
唔,蒙武儿子叫什来着,顾楠思索些,时间久,
“如何?”
“知晓,你这人无事,很少在外走动。此次来这里,定是有什事要和说吧?”
王翦抬头两手撑在盘坐着腿上:“是,是有事找你。”
说着,他看着顾楠,眼神有些犹豫,也有些怀念。
他似乎想很多,想起那年和顾楠在街头初见,那时候顾楠刚放过个偷盗孩子,自己叫住她,她回头初见惊艳。
拿起水饮尽。
“听说你升军候?”
军候可是领千人官,在军中也算是中层军官。
历史上,在始皇之前,王翦直没有被重用过。
在这里也是这般。
“憨货。”顾楠远远地和他打声招呼。
王翦看到顾楠,笑着摸着头,走过来。
“顾姑娘。”
顾楠边拿着壶给他添杯水,边对着身前软塌抬抬下巴。
“坐吧。”
两人私交不错,但是长平之后,都常年待在军中,不是在军部为事,便是领军出征。
平日里很少能见上面。
心中带这些轻快:“王翦那货,来便进来好,还总是要您老跑趟,通传个样子作甚?”
“呵呵。”
老连笑道:“老朽也是这说,王将军说,不通便进,不合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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