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追来曹洪也看到曹操,停下来拜道:“将军。”
“元让、子廉。都是自家兄弟,私下称孟德就好。”
曹操平和说道,说完,眼神变得慎重起来,看向站在堂上夏侯惇。
“元让,外面可是······”
夏侯惇沉默下,扭头看向外面,沉沉地点下头说道:“是,孟德,外面下雨。
呆呆地听着耳边声音。
这声音,莫不是外面真下雨?
“踏踏踏踏。”
阵有些急促脚步声传来,随后个穿着衣甲人走到堂上,身上衣甲被雨水打湿,却恍若不察般。
走得虽快,但是面目呆滞,眼中尽是不信神色。
······
之后两日,曹操吩咐守在门边士兵,若是看到有个白袍先生带着个小女孩上门,就立刻让两人进来好生招待,再来通知自己。
堂前空气闷热,这几日天气是越来越热,曹操将坐在堂上喝着凉茶,边等着消息。
如今诸侯纷纷联络通信坐着安排,整兵欲动。
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兴致勃勃,之前那先生话,让他不得不重新考量联军讨伐事有几分可成。
那时他曾想为太守,善治郡,以立德行,好叫世人都看清他曹操到底是个怎样人。
后来他受命都尉,又调任典军校尉,那时他之所想,是替汉室峥嵘,讨贼建功,得以封后立业。
好在死后,能在墓碑上刻上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这几个字。
可如今汉室倾颓,天下风雨飘摇,这志向已无去处。
“*,雄。”曹操念遍这两个字,最后眼中定在那火光里。
府邸中房间里灯光晦暗。
其余烛火都已经被灭去,唯独还留着床前只烛火还在在摇晃着。
烛火映射着张面孔,微黄火光映射在旁人眼睛中,在眼中跳动。
四周都是漆黑,只有那火光和人面能让人看清。
坐在床前人便是那曹操。
“哎,元让,你突然走这快做什?”
另个人从后面追来,那是个身材健硕汉子,快过走上堂来,甲胄随着他脚步发出沉闷声响。
被叫做元让男子正是那日夏侯惇,而另人则是曹操手下另员大将,曹洪曹子廉。
只见夏侯惇站在堂上,看到曹操,才有些反应,对着曹操拱手拜。
“将军。”
他这时确实是觉到自己手里五千人确实是太少,在这诸侯之中根本无有几分分量。
“轰。”
声闷响,将曹操惊醒,疑惑地放下手里茶碗。
没有过多久,堂外传来阵阵繁密声音。
曹操突然想起什,算下时日,愣坐在堂上。
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灭灯芯。
房间彻底暗下来,感受着指尖上未去灼痛,曹操躺下。
是*是雄都在他曹操之为,而不在世人之说。
他只做他应做之事,不负这七尺之身。
旁便叫世人说去又何妨?
这夜他不想睡,就像那日他受那批语当晚般。
君清平之*贼,乱世之英雄。
他本已经快忘这句话,如今再被提起来,才发现自己从未忘去。
*贼,英雄。
火光里,曹操眼睛轻合,年少之时他曾因为是宦官之后叫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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