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处也就算,还是武艺上败,这让他说些什好。
这几日每每听到士卒闲话他就是阵阵头疼,还没有什办法。
谁
就连袁绍也是抿下嘴巴,这刘岱也真是,他若是不说这话还能好好地看上场舞乐,如今是看不下去。
无奈地摆下手,挥退舞姬,只留下乐师继续奏乐。
“哈哈,说起这白衣相将,这几日倒是听见个有趣事。”
河内太守王匡坐在自己桌案上想起什该是想起什趣事,笑着看向公孙瓒。
“公孙将军大败于吕布,而后吕布又败于女相将,如今军中,可是常拿公孙将军和女子做比啊,啊?”
“当,当当。”丝竹声音在营帐之中响起,使得军中多几分靡靡。
舞姬在堂中穿着轻纱起舞,如此天气冷风如刀,即使是在营帐之中点着火也依旧是冷得刺骨,穿着轻纱,肌肤都冻得微微泛青,舞姬却只能笑着摇曳身姿。
坐在左边路诸侯瞥下嘴巴,兴致缺缺地将酒杯放在边。
旁袁绍看在眼里,笑着问道:“刘刺史可是不满舞乐?”
这人名叫刘岱字公山,为汉室宗亲,刘舆之子,刘繇之兄,官任刺史掌州之地。
排侍者低着头从堂中走上来,手中拿着个托盘,上面摆着酒菜。将托盘托举在头上,侍者走到各个桌前,将酒菜取下,放上桌案。
各个桌案中,各路在诸侯坐在起。诸侯军大败吕布,此时正是庆祝。
袁绍坐在桌上,笑着拿起个酒杯对着座下众人扬起示意。
杯中酒水摇晃,映着帐中灯火于那其中抖动。
“吕布已败,董卓军中军心必乱,讨董之事可成矣,诸位,当尽此杯!”
说着王匡笑看眼众人。
在座地诸侯都心领神会地轻声笑起来。
座中心思深沉气氛倒是上不少,多些轻快。
公孙瓒脸色燥红地坐在桌案上,闷闷地喝口酒,他回不出话来,因为王匡说确实也是实情。
他是败给吕布,而吕布又败给那女先生,这就等于是他也败给个女子。
东汉末年刺史为实权官职,州大小之事全全把握,加上汉室宗亲身份,这刘岱虽然不是盟主,但是即使是袁绍也要给到面子。
“非是不满。”刘岱抬下眉头,自嘲地笑着说道。
“袁公舞乐皆佳,可惜,那日战阵中见过白衣相将,如今再见舞姬,便是万分妖娆,也难有兴致矣。”
这白衣相将说是谁,各路诸侯也都是有耳目人,军中传什他们自然都是只知道。虽然有些传言荒诞,笑而过就好,但是有些传言却是不假。
在座当时大多都身在中军,见到那人模样,如今回想起来,再看这舞女确实难以再提起半点兴致。
座下酒杯皆举起,诸侯之中此时虽然都是笑脸相迎,却都各怀心思,酒杯之中倒映出张张各异神色。
“共饮!”袁绍畅笑声,举杯将酒饮尽。
“共饮!”诸侯皆贺,觥筹倾斜。
杯饮下,袁绍招招手,队乐师和舞姬走上来,看到在这队人诸侯反应也都不同。
有些习以为常,也不多想,准备欣赏舞乐。有些皱着眉头,行军之间,还带着乐师舞姬,实在有失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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