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看去，只见到三个人，其中
个穿着身平常
衣服，身上也没有什
气度，看上去很是普通，面白大耳。
手中牵着匹马，那马通身雪白，白色毛发上带着些反光，时不时扯动绑在脖上缰绳。身形高大，却不显得臃肿，鬃毛如雪，生是匹良驹。
而那牵着白马人身边还站着两个人，个黑面圆目，另个红面长髯，皆不像是寻常人。站在那平常牵马人身边，不知人还以为那牵马只是个马夫而已。
这三人，顾楠还没有走近就愣
下，公孙瓒居然命他们来找
。
这声音里还带着些怨念，听到门外士兵打个寒颤，咽下口口水，才继续说道。
“公孙将军遣人来见。”
公孙将军。
顾楠脸上皱。
哪个？
抬起只脚翘在桌案上，将桌案上书卷和笔架踢开。
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声音传来。
“累死个人。”
干净营帐还没有过五分钟就变成副杂乱模样，或许这也算得上是她个过人之处吧······
用被子将头盖起来，她终归是个人，累时候也会想躺在床榻里，睡个觉不起。
后，不过天气是没有转暖趋势，该是还要再过上段时间。
顾楠坐在自己营帐中点起火盆。
“砰。”解下甲胄被摔在地上。
顾楠解开腰带，将沾血衣服换下，简单地擦洗下身子和头发，换上身干净衣裳。
从军营中路走过来，路上士兵看到她模样都是绕着走。血都已经将衣服几乎结在起，还没有走进都是股血气扑面而来，也难怪他们躲着。
该是过会儿，她才算是想起些什，这地方公孙将军应当也就是那个。
公孙瓒，他找做什？
摇摇晃晃地从床榻上爬起来，顾楠抿下嘴巴，最后还是拿起斗笠戴在头上。
去见见便是。
推开营帐帘子走出去，士兵带着顾楠走到营地外面。
当然，只要是个人就做不到这点。
“先生。”
个提着柄长矛士兵走到帐前唤道。
······
顾楠慢慢拉开头上被子，扒拉下头发，无力地问道：“何事？”
“沙沙。”擦过脖子，将染血麻布扔进木盆中。
随着麻布上血化开，木盆里水都变成微红色。
带着血衣带和甲胄扔在地上。
随手将斗笠甩到边，顾楠向着床前走两步，身子扑，就趴进床上，将床上被褥拉成团。
“嗯，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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