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董卓看吕布说不出话,笑起来,笑声传出车架,车前马匹不安地甩着缰绳。
“痛快······”说出这生最后两个字,垂下头,直到生机褪去,双目未闭,凶容未去。
痛快,这两个字多少人生都说不得。
戟刃挥,将那颗人头挑起。
脸上表情有些扭曲。
声音沙哑,说话样子看起来很艰难,血从嘴角流出,但是那凶恶眼神依旧让人不敢直视。
“世上庸碌无数,能叫做国贼有几个人,嗯?”
他问道,凶笑着慢慢抬起手来指指吕布。
“你不行,诸侯不行,行。”
“奉先来得好!也接记!”董卓狞笑着喝道,吕布已经冲进他面前。
“国贼受死!!”
两杆人马高大戟挥起,又似乎是同时间落下。
“砰!”
长戟落在吕布胸口,破开铠甲最后却差些力气没有砍落进去。而方天戟已经刺出,将董卓身体刺穿。
金宫殿前没有点往常那样庄严肃静,而是片乱象,乱军厮杀,兵戈往来。即使是在这王宫之中,终也是逃不开乱世模样。
“踏踏踏踏!”
马蹄声急促,西凉军数排士卒根本就阻挡不住那个如同鬼神样人影,赤红色马背上戟刃破开士卒向着车驾冲去。
而在那赤马后面冲来陷阵军更是将已经乱作团军阵完全冲乱,四散开来西凉军彻底失去人数优势。
董卓也再坐不住,脸上胡须抖下,伸手抽出车驾里长戟。此时战局对他不利,但他也曾经是西凉镇受方将领,也不怕吕布。
吕布提着人头回过身,目视千军。
天光从他身后投来,马蹄轻踩着淌着鲜血石板。
“国贼授首!还有何人!”
声大喝,乱象寂,静下来,西凉军停下来,陷阵军停下来,群臣也样。所有人抬头看向马背上人,高举着颗人头。
大臣中,有人看清那颗人头,和那眼神对视眼,吓
吕布没说话,猛地抽回自己方天戟。
董卓失去中心,身子摇摇,最后摔倒在车上,血再止不住。
“老夫是国贼,国之贼!”
半靠在车中人怒目圆睁看着吕布:“小儿,你胆敢杀!?”
那个眼中很复杂,有不甘,有愤怒,有释然,似乎还有些快意。
浓稠鲜血顺着方天戟上纹路留下,滴滴地滴落在车驾上,滴血声音在乱象里微不可闻。
血溅在装饰奢华帘帐和锦座上,红醒目。
“嗬。”长戟从手中脱落。
董卓眼中凶意没有半点退去,扶着胸前刺穿自己方天戟,向后退半步,抬起头来看向吕布。
“嗬。”喘息声,董卓忽然笑道:“国贼?”
陷阵本就是勇军,冲阵决绝,再配合吕布无人能挡勇力确实少有什阵是冲不不开。
此战要胜,就要先将那小儿败去。
握着长戟手上青筋泛起,董卓从车架上站起来,可以说是巨大身躯叫车马都微微摇晃。
董卓脸上狰狞笑,长戟高举挥出破风之声。
即使是在劣势局面之前,这凶人依旧如是,他也就是凭着这股凶意威服西凉,可惜长安和西凉终究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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