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去见你父亲做什?”
顾楠倒是有些奇怪,她为什要去
“哦,如此,知道,去吧。”
孔融点头,让侍女离开,而自己则是停下脚步,继续听着偏院里声音。
他想听听这课,他从小就是在读书和听课中长大。
听学生和先生上课,总能让他心思平静下来。
······
“呵,若是此时元让他们在,定要叫上先生起去痛饮番才好。”
······
孔融走在院子中小路上,走不快,应该是在想着什。
堂上曹操问他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曹操错,还是他错,或者说他们都错?
“孔先生,操告诉你。”曹操吸口气,继续说道。
“黄巾之乱,各路人马败多胜少,以至汉室倾颓。董卓入朝,士大夫只隐忍不发,以至朝政可危。诸侯联盟,各怀私心,以至举天下之兵却没人敢追那董卓,让其霍乱至今!”
“至于天下人。”话声停片刻,才字句地说道:“先生,此时天下皆苦······”
曹操说完这些,垂下手。
他真不明白,他曹操,是有什做不够好。
不好,叫人说是忠*难辨?
他曹操有什做不好,叫人说是阉人之后?
他曹操有什做不好,以至于诚心相待,却叫人有如防贼?
孔融转过身来,却见曹操看着他,桌上茶杯反倒,大概是曹操起身时撞倒。茶水顺着桌边滴下。
“黄巾之乱,领军向南,大破黄巾,斩首数万。比曹操,问其余人马如何?”
“先生,有件事想问你。”曹丕举手说道。
举手提问这个奇怪规矩,也是顾楠课上独有。
“嗯?”顾楠正整理着书本准备说课,听到曹丕话看过去。
“是有什想问。”
“先生最近怎都没去见过父亲。”曹丕皱着眉头,慎重地问道。
“先生,有事想问你。”个稚嫩声音传来,应该是个孩子声音。
那声音是从个偏院里传来。
个侍女从孔融身边低头走过,孔融叫住她。
“这院子里,是在做什?”
侍女回过头来行礼,答道:“是府上先生在教公子读书。”
孔融愣愣地立在堂前,他答不上来,可曹操问问题,他又怎会不知道?
可是这天下,就像他所看到,已经坏。
“先生,操累,恕不远送。”曹操挥挥手,孔融站会儿,行礼走出堂去。
曹操留在堂上,有些无力地坐下来,拿起翻到茶杯倒杯水。看着水中自己模样,苦笑下。
他和孔融关系应该是无法挽回。
曹操眼睛直视着孔融,问着。
“董卓入朝,倒行逆施,肯不与之为伍,改易姓名逃至陈留,散家财,合义兵。比曹操,问朝中大夫如何?”
“讨伐董卓,呼百应,至于虎牢,诸侯不前。少帝受迫,独曹操去追。比曹操,问各路诸侯如何?”
“如今董卓已诛,诸侯纷乱,民不聊生,破于毒白绕,定青州之乱,修缮民生。比之如今青州,问天下苍生又如何?”
声又声,孔融被曹操问住,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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