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寒门孤苦，再没有投身无门，再没有礼乐崩坏。
以君子为德行之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以博士为学识之教，广授学业，有教无类。
那时天下研学，人各司职，推至
个世道鼎盛。世上会是什
样子，那会是青史上最为壮阔
章。
就是对那样天下想象，让他倾力而为。
他依稀看着顾楠，直到见到顾楠微微地摇
摇头：“怎会是说笑？”
顾楠被看半天，也不见孔融说话，不自然地动动肩膀：“孔先生，有话且直说便是。”
心中苦笑，这盯着
是个做什？
“是，让先生见笑。”孔融将手摆在桌子上，深吸口气。
“今日去曹府议事时候曾路过偏院，还请先生勿怪，那时先生正在说课，也就听些。”
原来如此，顾楠这才算是理清事情始末。
就光那书箱里，每本，都有些往事所托。她能做也只是不去想而已。
桌前是没有坐榻，顾楠自己就是席地而坐。
“有些简陋，先生莫要笑话。”
“先生在此，书文在此，何来简陋说？”孔融笑着坐下。
“孔先生说话倒是风趣。”
究模样。
“原来是孔先生。”顾楠虽然不知道他是怎找到自己，不过也大概明白情况。
“绮儿，你去烧壶茶来吧。”
“孔先生，不必如此，请坐就好。”说着对着桌前伸下手。
“礼不可失。”孔融直起身子，颇有些沉重地笑下。
孔融手慢慢握紧，他此时是多想仰天长笑，却只是露出个怅然地笑容。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此时他心情是有多复杂，终得知己，却又明白，此生无望感觉。
“孔融也是以此为愿。”
他声音里是种无力
“课上，曾听先生说，想要建间可以让天下人读书学堂，孔融想问先生。这句话，是不是只是时说笑？”
说完，他看着顾楠。
若是顾楠说只是说笑，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这个世上，胸怀份宏愿是很痛苦事情。
需要有气魄，有决意，却也几乎不可能实现。
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可能终身也只是期望而已，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想象那时天下会是个什样子。
顾楠笑下，这倒是个有趣说法，如果她没有记错，下个提出这样说法人写篇陋室铭，那还要几百年后呢。
孔融看着眼前人，又想起在曹府上偏院外听到课。
虽然对方带着个斗笠，但是他是有种相逢知己恨见晚感觉。
感觉是有许多话想说，多年来不得志苦楚，心怀所愿，太多想说，以至于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说。
到最后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顾楠。
“先人遗馈，万不该失。如今受先生所赐，得以补全，孔融终不至于抱憾终身矣。”
他明白自己才学不够，辈子也难写出什能够教导后人书作。
能够全六经，真已经是足够他庆幸辈子事情。
“也是，受他人所赠而已。”顾楠说话时候顿下，乐经让她想起些往事。
不过对于她来说往事应该是最不必回忆东西，因为她已经有太多太多往事，若是都要回忆遍，也不知道要多少时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