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斗笠，对着营房前
只水缸中照
照。
这不是还成吗？
李典从军营外走来，他接到曹操要议事消息就过来，虽然此时还没到时候，但他性子严谨，总是会早到些。
远远，他见到顾楠站在门前看着水缸。
先生在那做什
？
“啊。”顾楠无奈地瞥下自己嘴巴：“子脩问
为何总是带着斗笠。”
“哦，为何？”
这八卦心思或许也是家传，听到这个话题，曹操微微侧耳，副颇有兴趣神色，听得也认真许多。
“从前有人说模样在阵中吓不住别人，所以就全且遮起来，子脩还说要送顶带着甲面面具。”
其实顾楠是没有些不明白，她模样怎就吓不住人。
停顿下，伸出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良久，指着曹昂，对身侧人笑着说道。
“吾儿，可当面矣。”
曹昂直以来所做事，他都看在眼里，他真很欣慰，有子如此，还复何求？
看着眼前父亲，曹昂也没有之前嬉笑神态，眼眶红红，站直身子，低下头。
期事。
可能是罪大恶极，老天都觉死不能相抵吧，才这般治罪。
顾楠释然地抬下眉头，不再去想，但是到底有没有真释然，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
到城中，曹昂与顾楠从马身上翻下，曹操已经从城墙上向着他们走来。
走到顾楠身后，李典等会儿，见顾楠依旧看着水缸，才出声说道。
“先生？”
“嗯？”顾楠愣，回过头来，脸上还做着那副神情。
李典眼皮跳，吓得退半步。
“先生，你这看着做什？”
谁知曹操听之后，也大笑起来，赞同地说道：“哈哈哈，是，是吓不住人。”
然后，在顾楠发黑脸色中，笑着推开营房门走进去。
顾楠在门口站会儿。
真吓不住人？
这般想着，她将手放在脸上揉揉，挤出个自认为“凶神恶煞”面容。
“谢，将军。”
······
领军收兵，曹昂带着骑军回营，而曹操和顾楠留下来，他们还要叫来夏侯惇几人，商议之后战事。
曹操背着手同顾楠起走回军营中，闲来无事，随口问道。
“先生，方才进城时子脩和你说什，看他路在笑。”
“哈哈哈。”人还没到，笑声就已经传过来，可见他此时有多高兴，张着双手迎向两人。
“顾先生，此番多亏你。”曹操语气舒展，走到两人面前，就先向顾楠行礼。
当时曹昂与张辽相持落下风时候，他几乎就想自己提剑去救。
“职责所在，将军不必如此。”在军中，顾楠还有夏侯惇几人对曹操，都还是以将军为称呼。
感激地看眼顾楠，曹操才看向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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