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面无表情地退身回屋里,打开房门又重新合上,将青年人关在门外。
青年人在屋外站半响,笑着又敲敲门。
“荀文若,你既有本事写信给,你有本事开门啊。”
荀彧正坐在自己家中拿着本书标注,这是他从顾楠府上抄录来抄本,也方便他自学。这段时间他除做自己事务之外,也到学堂帮忙。
功曹事务对于他来说要不多少时间,相反,学堂事情更让他忙不过来。他要自学书中内容,校对参考,编写教案,再教给学校里先生,再由先生交给学生。
这系列事情下来,就足够他费心思。
而且还有之后事情,在城之中传学算不上难事,但是要传于郡州,乃至于传于世人,仅仅这样是远远不够。
“砰砰砰。”屋外院子里房门在这儿个时候被扣响,荀彧放下书看向窗外。
“小兄弟,这可是好物。”
见他不听劝,顾楠也没有多说,对着街市另边抬下下巴。
“就住在这街对面府上,你日后若是病发,可以来找。略懂些医术,应该还能救你两次。”
“多谢小兄弟好意。”
青年人又是拜,不过这拜明显比之前正式很多。
条街,最左边屋子就是。”
“多谢小兄弟。”青年人抬手拜,身酒气从顾楠身边走过。
“兄台。”
顾楠回过头来看着青年人脚上。
“嗯?”青年人转过身子,问道:“小兄弟还有什事吗?”
起身推开门向着屋外走去:“何人啊?”
屋外没有回应声音,荀彧疑惑地穿过院子,将房门打开。
房门外站着个青年,见到荀彧走出来笑下。
“文若,好久不见。”
“吱呀,咔。”
“那就别过,希望你别来找。”
看着顾楠在人群里走远,青年人才站起身子。看向自己要见酒壶,抬下眉头。
只不过面之缘,也是好言相劝。那小兄弟,应该是个好大夫。
笑着回身走开,这青州,果然是有趣地方。
······
这人脚步虚浮,脸色也比常人差许多,除喝酒,恐怕身子也是久病缠身。
微皱着眉头,顾楠拎着鱼提醒句:“你身子虚薄,少喝些酒吧。”
“哦?”青年人神色异,显然是惊讶顾楠居然眼就看出他毛病。
但接着又笑着摆摆手:“若是没酒水,也不知道要少多少快意,活着也没许多意思。”
拍拍腰间酒壶,出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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