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刁秀儿想起什,从自己怀中拿出封信纸交给顾楠。
“先生不在时,家中来封信。”
“信?”顾楠接过信纸,疑惑地翻看下,她认识人里会写信给她也不多,难道是小亮他们?
将信打开,里面字迹倒是很好看,笔画有力,棱角分明可字迹之间又有几分随性,不至于死板。
“贤弟如晤,专启者。那日江边初见,不知贤弟还记得否?江东别多年,甚是想念。想你年纪应该不大,便斗胆称声贤弟。你虽只有面之缘,但相知不必久处,何况是贤弟这般知己。”
“衣裳常不小心弄破,害得总叫你补。”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衣裳料子着实是不够结实,她力气随处刮擦下就会破开。当然,这也不能全怪衣裳,她要是再用些力,穿着铠甲也没用。
“没事。”刁秀儿重新坐下,将针从衣服破洞上穿过,微笑着说道。
“在家也没有事做,正好帮先生补衣裳。”
顾楠轻笑着走到两人身边也坐下来。
再过几日曹操就准备出发向西迎奉天子,而顾楠也会同去。从曹府上教课回来,顾楠人回到家中。
如今曹丕也已经是快要十岁,他最近见到顾楠总是撇着嘴巴,大概是因为顾楠要去学堂还有自己事务关系,曹府也不是像从前那样每日来,变成隔两日来次。
而曹植也已经能走路说话,这段时间偶尔也会被曹丕抱着同来上课,曹昂不在多是他在照顾这个小弟,两个兄弟如今关系似乎不错。
虽然曹植有时候会抓着曹丕笔在他桌上或是书上乱画气,气得曹丕想摁着他屁股打。
走进小院里,院子里很安静,院子中间树随着浅浅微风摇晃。
“年初愚兄大婚,小叙句,美艳不可方物,可娶如此佳人为妻,实为此生幸事,你莫羡慕。”
“本想邀贤弟来这喝酒,可转念又想,贤弟如今身在青州任职,多有不便,也就没有来叨唠贤弟。乃写封书信,来是聊表思绪,二来是忘贤弟勿怪大婚之日未请你来,三来,是贤弟如今在青州处事,想来日后,你在江东会有再见之时。”
“不过那时,是个什样事态就不得而知,说不得会是兵戎相向。”
“愚兄只求那时,能再邀贤弟同行江畔,喝个酒醉,不枉今生知己场。至于之后,你各
见玲绮直接躺在木板上睡着,摇摇头。
“这样睡过去也不怕醒来脖子疼。”
边说着,将玲绮头轻轻抬起,放在自己腿上。
刁秀儿将两人模样看在眼里,笑盈盈地掩着嘴巴。
府上不算大,人也不多,有时候会显得有些清静,但是给她种像是家中感觉。
玲绮应该是刚练完剑正躺在堂外屋檐下闭目休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刁秀儿坐在她身边,手中拿着针线补着件衣裳。
这件衣裳是顾楠稍微破点,也不好就丢掉,要做件新也不便宜。
见到顾楠刁秀儿站起身,轻轻拜下,小声地说道:“先生。”
想是怕吵醒玲绮,玲绮练剑很辛苦,她也想让她多休息会儿。
“辛苦秀儿。”顾楠走到堂前,看到刁秀儿手里衣裳,抓抓自己头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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