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曹操都叫她称呼表字就好。
曹操笑着低下头，牵着马匹。
“突然间想起少年时做
浑事，忍不住想，若是现在都如那时所想
样，会是如何？”
顾楠愣，默默地坐在马上，想着自己少年时。
那时她是什
模样······
想起自己刚刚梦见情景，不自觉地笑。
那时他们，怎会想到会成为如今这副模样？
“可惜，
是再请不
你喝酒。”
可惜，人生不留少年时。
大风猎猎，军阵中兵马无声，车辙行进，滚动声音不绝于耳。
“呵呵，好，请你。”青衣少年闭上眼睛。
“日后，定要位列三公，那时候没有人再敢说是婢女之子，也没人再敢说娘是个婢女。”
黑衣少年笑着拍拍腰间剑。
“那就要做大汉征西大将军，马踏之处，便是汉土！定比你个三公威风！”
“那等你每次出征回来，都请你喝酒。”
青衣少年眼睛瞪：“你还好意思说！”
说着两人又扭打到起。
直到两人都累，停下来喘着气，相互看去，都是副鼻青脸肿样子。
“呵呵呵，哈哈哈哈。”
两人指着对方大笑起来。
个曹孟德！”
向着黑衣少年跑去。
黑衣少年脸色大变，转身就跑。
“袁本初，往这跑做什！！”
青衣少年三步做两步，追到黑衣少年身后，抓着他肩膀扑到小路外。
想着，有很多事情她都已经快记不清。
但是斗笠下脸上，还是微微地笑起来。
四月，刘备被曹操击退，投向刘表，曹操回军许昌。
阵中旗帜张扬，绣着曹字黑旗半遮着日光。
曹操抬起头来看着那旗帜，他知道此次回去，袁绍就会南下。
自顾自地勾起嘴角。
“孟德在笑什？”顾楠看曹操独自发笑，随口问道。
“哈哈，说定？”
“说定！”
······
袁绍躺在自己榻上，睁开眼睛，两侧歌舞已经退去。
他缓缓起身，那柄宝刀还放在他身边，伸手拿起来，握在手中。
日落西山，两个少年躺在草垛上。两手枕在脖子后面，嘴里叼着根干草，翘着二两腿，看着田野里两个归去农人。
全身被太阳晒得暖和，任凭时辰慢悠悠地过去，好不悠哉。
“孟德，快要入仕，日后就不能陪你这般胡闹。”
青衣少年眯着眼睛，看着金色夕阳，轻笑着说着。
黑衣少年撇下嘴巴：“也快，等入仕，你要请喝酒。”
两个人扭打着滚进片田野草垛里。
小路上，后面追着十几个人没有见到两个少年，举着棍棒吵闹地跑过去。
等到所有人都跑远，草垛里才动动，两个少年探出头来。
“噗！”黑衣少年吐出嘴里干草，对着身边青衣少年抱怨道。
“若不是你早就跑，何必这般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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