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嘉
“嘉还是有几个问题，不知道顾先生能不能回答？”
顾楠看出
郭嘉
异样，手从他手腕上放开，脸上没有别其他神色，只是问道。
“奉孝，你今日是来看病，还是另有他事？”
“是来看病。”
郭嘉说着，却也将自己手收起，叹口气。
突然，他笑眯眯地说道。
“顾先生，活数百年之后，你是什
模样？”
顾楠正专心把着郭嘉脉象，听到郭嘉发问，也没有多想，随口说道。
“便是
个人，该走人都走，能有什模样？”
话刚出口，她就反应过来，放在郭嘉手腕上手指微微颤。
如果有在按时吃她给药，平时自己注意身子，郭嘉身体应该能点点调理回来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总给人种弱不禁风感觉，总是身体不适。
“夜不能眠，是公务在身，酒至醉处，是兴之所至，这两样嘉应该是摆脱不。”
郭嘉浅笑着说道，看那样子，是完全没有想要改过打算。
“你自己不注意调理，
给你什药都没用。”顾楠横他眼，伸出手来：“先让把个脉。”
第二日清晨，顾楠刚起床，打盆水，坐在院子里洗着脸。水珠沾湿头发，屋檐瓦砾下传来轻轻笑声，她侧头看去。
玲绮正坐在那里和刁秀儿学着刺绣，不知道在绣什。不过看她面色窘迫，还有刁秀儿在旁掩嘴轻笑样子，就知道她绣不会很好。
看着两人样子，顾楠神色舒展，勾起嘴角。
可等她回过头来，目光落到水盆中，正好见到水面倒映着她脸孔。那张脸从来就没有丝毫变化，她脸上笑意渐渐无奈地沉下，拿起身边个斗笠戴在自己头上正正。
院子外传来扣门声音，玲绮和刁秀儿停下来。
“这几个问题得不到解答，嘉每日夜不能寐，已成心病。”
桌案之间，顾楠沉默下来，郭嘉也静静地等着顾楠回答。
四下安静，坐在堂中却能听到堂外树叶摇晃娑娑声。
“你问吧。”
顾楠低着眼睛，看着桌案，轻声说道。
看向郭嘉，郭嘉正淡淡地微笑着，低头看着她把脉，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话听进去。
顾楠还是强笑下，矫正道。
“这是猜，如果能活到百年之后，大概会是那个样子。”
“嗯。”郭嘉像是认同顾楠话，点下头笑道：“自然，没有人能活到数百年之后。”
“不过顾先生。”他抬起头来看着顾楠眼睛。
“是。”郭嘉说着，把着自己手放在顾楠面前：“劳烦顾先生。”
顾楠卷起袖子，将手掌搭在他手腕上。
但是没有多久，她就皱起眉头，轻咦声。
“脉象平稳，不该是寒病之相啊······”
这边顾楠认真把脉，而郭嘉却像是若有所思样子，眼睛动不动地看着面前顾楠。
“去看看就好。”顾楠起身对着她们温声摆摆手，便走出院子。
穿过堂间，打开大门，来人是郭嘉。
说是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想要顾楠帮忙看看。
“这几日是不是又是彻夜不睡，或是喝几次烂醉？”
堂前，顾楠坐在郭嘉对面抬着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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